知道些什么”
“我哪知道什么,我连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不清楚,不敢加以妄言。”
就算真知道什么,那也只能见到李忠的面时才能确认。
阿宴在旁边一直听着,他不能插嘴,但是心里却有无数的话想说。
他听元沅说来说去,最后话题又扯回到了案情的原貌上。
他心想,就连他都能看出来元沅这是想套话,大人肯定也能看出来,既然看出来了,那就断然不可能再透露分毫,元沅这是白费口舌。
大人绝不是会随便透露案情的人。
但打脸来的就是如此之快,聂明离几乎没做什么犹豫。
“这事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我困在其中不识真相,你听了也能说说自己的想法,不至于我一人苦思冥想”
阿宴“”
他一脸惊恐,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话,案件详情这是能随便说出去的吗
大人怎么可能说出去
但事实告诉他,聂明离的确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全都告诉了元沅,这无疑让阿宴惊掉了下巴。
刚下雨后不久,九曲镇上出了命案,聂明离见得虽然不多,但是也不少。
整治了衙门之后,再也没有压着状纸不给他的事件发生,各种纠纷都有可能告到他这里。
这桩案子,本是一桩妇人因郁郁寡欢悬梁自尽的家事,但是妇人的娘家人却来报案,说他们家的女儿不可能自尽。
丧命的妇人姓赵。
赵氏前天还欢欢喜喜的回娘家探亲,怎么可能第二日就悬梁吊死了,而且赵氏家人一口咬定,这事肯定是他们那个白眼狼女婿干的。
而认定是女婿干的原因,只为赵氏曾说过一句,她要是哪天死了,就是被不成器的相公给活生生气死的。
元沅适时出口“我想大人不会因为这样一句气话就去大费周章的查,想必那赵氏妇人真的不是自尽。”
聂明离点头,肯定了元沅的话。
赵氏家人闹的太大,本来是为了安抚民心,他才让仵作去查验赵氏的尸首,没想到还真查出来了不对来。
“仵作说,那赵氏妇人脖子上的伤痕位置不对,她是先被勒死,之后才被吊在了梁上,伪装成了自尽的模样,这就成了一桩凶杀案。”
元沅“既然是凶杀案,那应当从赵氏身边的人查起,凶手恨毒了赵氏,总该有个动机,凡是很赵氏有恶交的,逐一排查。但我三哥醉心学业,根本不会与人交恶,更不会做此等害人之事,他怎么会牵扯进来。”
生病了,脑袋糊里糊涂的,也不知道有没有错字,24小时之内可以更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