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肌肤带来冰凉的触感,满足的藏好玉坠,他抬眼看到了元沅的胳膊。
“你的胳膊怎么了”
从刚才他就发现元沅垂着一条胳膊一动不动,有些奇怪。
“就是脱臼了,没事。”元沅无所谓,她自己会复位,就是有点疼,她要提前做个心理准备。
聂明离一瞬间就懂了,恐怕是上马时他给拽的,她身材瘦小,确实一不小心就会拽脱臼。
他握住元沅的胳膊,微微抬起试探的晃了晃。“疼吗”
“疼你别动,我自己会弄。”元沅小脸一皱,身体往后退了退,要把自己的胳膊从他的手里抽出来。
“不好他醒了”聂明离突然提高了声音向后看向杀手。
元沅一惊,她头还没扭过去,就听到咔的一声,自己的胳膊已经复位。
根本没有什么杀手醒来,是聂明离为了转移注意力才扯的谎,不过效果非常成功。
“谢谢谢。”元沅只有一瞬间的疼痛,现在她扭了扭胳膊,一点都没有不适。
“不用谢,本就是我害的,你不怨我就好。”聂明离边说边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白布条绑在眼上。“林子里不安全,我们先出去。”
他在前方开路,元沅带着狗子在后面跟着,她十分好奇的盯着聂明离眼上的布,想来想去也想不通他有什么用意。
“你为什么要带着这个东西,走路不碍事吗”
聂明离顿了一下,他没明确回答,只是攥紧拳头道了句“不碍事。”
元沅撇撇嘴,正常人谁没事会往眼上遮块布,他要么是不正常,要么就是有其他不想说的原因。
那匹枣红色的骏马还倒在外头,血流了一地,空气中还弥漫着血腥味,聂明离颤抖着胳膊去解下马身上的铃铛,把铃铛里的铛簧一个个的安装上去,铃铛这才再次发出响声。
他默默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言不发,接着就地燃起大火,把马焚烧,他若是不这么做,马就有可能会被别人带回去吃掉。
聂明离更不想看到那样的情况,这匹马是兄长送给他的。
烈焰的大火照亮了夜晚,元沅看见他眼上的布被浸湿了一块,他按了按眼睛,避免让元沅看到自己的窘迫,又把湿掉的白布扔进了火堆里一起焚烧。
随着白布化为灰烬,他才跟元沅说了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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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上遮布的原因就要出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