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希望任何人因为我为难赵岭,或是对我和赵岭的事指手画脚,我知道您能帮我们解决。”
金博赡端着茶杯的手指有些轻颤,但沉默半晌终究还是答应了。
从茶室出来,简少钧并没有回家,而是开车去了银萃。
见到他时左伊已经是习以为常,毕竟这些日子简少钧来的频次比银苍蕴来的都频繁,让左伊很是怀疑简少钧是不是直接入职他们公司了。
自然,如今简少钧出入银萃已经是员工待遇了,莫说前台不需要再核实预约情况,就是左伊也不会再用待客标准对待简少钧。
反正他来了就直奔赵岭的办公室,赵岭也会特意叮嘱不让旁人打扰。
简少钧进门的时候,赵岭正在签一份文件,总助的工作如今他是越来越顺手,银苍蕴也乐于把担子分出来给他。累归累,但赵岭却也知道机会难得。正打算抬头问简少钧这一次和老爷子见面情况的时候,他就感觉到自己肩头一沉,毛茸茸的脑袋就蹭到了自己的脖颈,脑袋的主人很是委屈地道“老爷子欺负我。”
赵岭一愣,安抚地撸了撸简少钧的后颈“怎么欺负你了”
“他想让我回金家替金承业打白工,等金承业出来了再还回去。”简少钧所得是委委屈屈。
赵岭一窒,随后也恼了,心头的火气蹭蹭地往上冒“他就这么直接说的”
“那倒也没有。”简少钧还没有打算替金博赡捏造莫须有的罪名,“只是他想让我回去管金家,但是在我们俩的问题上松口得太过轻易了。收养或是代孕这样事关继承他皇位的事他提也不提。而且,他也不要求我把姓氏改回去,他这样把家族利益奉之神明的人又怎么舍得自己的家业交给我这样的异姓人。想也知道那就是还指望着金承业,这些条件恐怕就算我不提,他自己也会提,生怕有人篡了他宝贝儿子的位。”
赵岭忍不住偏头看向简少钧,舔了舔略微干涩的唇“那你是怎么想的”
“既然他舍得给,我也愿意收,只不过有件事他估量错了。他若是让我接手金家的产业,金承业恐怕没有出来的时日了。”他手上的罪状足以让金承业牢底坐穿,无论是金博赡打着减刑还是假释或是保外就医的主意,都需要资源,而金博赡如今打算把资源放到他手上,日后再想用可就不那么好用了。
“不是”赵岭的手有些紧张的蜷了起来,反复几次后才哑声道,“孩子的事你怎么想的。”
“孩子”简少钧莞尔,他凑到赵岭的唇角上亲了亲,“赵总愿意和我生”
赵岭哭笑不得,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正经点。”那是他愿不愿意的事吗
“怎么不正经了”简少钧笑眯眯道,“赵总要是不愿意生那我们就不要孩子了,若是日后改了主意,领养一个也很好。”其实就算没有赵岭,他也没有考虑过孩子的问题,从前他不觉得自己有教育好一个孩子的能力。他清楚他心中没有爱人的能力,所以不愿重蹈金博赡的覆辙。
如今有了赵岭,他心中阴霾和仇恨也已日渐消散,对于孩子的事,简少钧如今只有一个想法,他轻附在赵岭的耳边,轻喃道“赵总,不如我们去房间讨论讨论生孩子的过程”
赵岭“”
他就不该提这个话茬,当初他第一次跟简少钧喝酒时,一度幻想过眼前这个人卸下冷漠的防御会是什么模样。
时光荏苒,若再给他一个机会,他一定要夺走当时沉迷男色的自己手中的酒杯,并且直截了当地宣布这个问题的答案衣冠禽兽如果脱去冰冷的西装,会变成了禽兽。
迷离之间,赵岭又叹了一口气,算了,就算是当时提了这个醒。也许他还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