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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轮廓带着几分从容,纵使他从未独自骑马跑过。

    上马前,他的余光试图看了眼谢崇砚,随后抿唇垂着睫羽。

    “两分零八真不错”

    伴着欢呼声,齐凌倨傲看着程梵,同时目光寻找谢崇砚的身影。

    “换你。”

    程梵蹬上马,握着缰绳的手浸着汗液。这时,马儿似乎被什么东西抓住,紧接着后背贴上温热的胸怀,程梵诧异间,腰部已经被一双手臂环住,谢崇砚贴着他的脊背,牵着缰绳从容不破。

    “程梵昨天受伤了,我不放心他,陪他一起。”

    “哇偶”项枝在后面鼓掌欢呼起来,林羽潭跟着起哄。

    此刻的齐凌脸色极度难堪,他听程安说,程梵和谢崇砚之间并没有敢情,因此才敢试探挑衅。

    可谢崇砚居然会为程梵出头

    望着飞驰离开的骏马,他推开拥挤的人群,独自离开。

    马的速度并不快,是谢崇砚有意控制。他问程梵“怕吗”

    程梵“才不怕。”

    谢崇砚视线落在他的脖颈“不怕就好。”

    程梵抿着扬起的唇角“我自己也可以。”

    两人的脊背贴得很紧,几乎没有空隙。骑马带来的刺激感与热度交融,程梵心情扬着莫名的情愫。

    冷冽的雪松气息,包裹着他。

    他呼吸控制不住地急促。

    一圈很快结束,谢崇砚先跳下马,随后伸出手牵着程梵。

    程梵漫不经心看着他,拉住他的手,轻稳落地。

    发现齐凌的身影已经消失,程梵莫名愉悦。

    离开马厂前,林羽潭提醒谢崇砚“对了,王叔的任务,别忘记。”

    谢崇砚“嗯。”

    回到家才六点,练了会儿舞,程梵洗完澡,下楼准备吃饭,却没看见谢崇砚,于是问“谢崇砚出去了”

    陈叔缓缓摇头“谢先生在酒窖。”

    程梵不太理解“在喝酒吗”

    陈叔显然知道什么“谢先生拿着一张纸进去,今天是谢先生母亲的忌日。”

    这次程梵没再说话,手指握着餐具轻轻摩挲,盯着晚餐吃了一小口,便没再动筷。

    夜里十点,陈叔他们已经入睡,程梵站在酒窖门口犹豫片刻,还是进去了。

    里面静悄悄的,谢崇砚在沙发上坐着,眼镜放在酒台上,摆着三四瓶红酒。

    还有昨晚程梵送他的信纸。

    那信纸上的经文,有祈愿之意,也是祈祷逝去的亲人快乐幸福。

    看样子,谢崇砚看懂了。

    程梵拧着眉,走到谢崇砚面前。

    此刻的谢崇砚并没有醉成一滩,甚至神智看着还算清醒,只是平日冷冽犀利的眼睛,染上几分悲戚,神态落寞。

    腕表松了,挂在手上。

    手上的酒杯还剩着一些,夹带着苦涩的情绪,谢崇砚抬起手一饮而尽。

    “再喝该酒精中毒了。”

    程梵试图从谢崇砚手上拿走酒杯,可谢崇砚依然握着,他稍稍用力,谢崇砚的身体被牵引倾斜,马上要摔到地上。

    程梵接住了他。

    月色下,谢崇砚紧紧搂着程梵的脊背,将他压在沙发上。

    两人侧身而躺。

    感受着久违的温度,谢崇砚双臂搂着程梵的腰,将下巴搭在他的肩上。

    程梵别扭地试图坐起,可谢崇砚的手臂力量很大,根本动弹不得。

    灼热的鼻息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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