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又点了点他的胸口，等会儿我要罚你。
余生站在那里犹豫了片刻，还是帮楚瑶染脚上的指甲。
脚不同于手，若是按照普通人的规矩，一个女人被男人看了脚，就要嫁给他。
他小时候就亲眼看见一个长的非常好看的姐姐，因为被一个男人看了脚，那个姐姐的父母就把那个姐姐嫁给了那个老男人。
虽然修真界并没有凡人的规矩，可他到底也还是看了师傅的脚想到这，余生怔愣了一下，开始嘲笑自己想的这些没有意义。
他和师傅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做过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就算没有这些事情，他的心里也是除了师傅便再也装不下旁人了。
他不用考虑自己，他只需要考虑师傅还要不要他。
楚瑶微垂眸，看着他专注的眉眼，认真无比的样子，莫名觉得这样的余晟好看的紧。
余生帮她染了多久的指甲，她就盯着余生看了多久，直到他头顶上显出密密的薄汗。
“都好了，师傅。”余生松了口气道。
楚瑶伸手，擒住他的下巴，微微用力，见他身子瞬间紧绷的模样，忍不住笑着道“余生，你在紧张什么呢”
余生抬眸与她对视，看着她似笑非笑的好看模样，喉结微动，抿唇不言。
“你在克制什么”楚瑶笑着用包了布的拇指碾了碾他的唇，“以前我不是说了么，这几日我想让你好好伺候我。”
伺候两个字，被她咬的很重，纵然余生再傻，也明白师傅说的是怎样的伺候，他的身子微微一僵。
“抱我去茅草屋。”楚瑶起身，凑到余生耳边轻声道。
“师傅”余生声音颤抖。
“怎么”楚瑶楚瑶抬了抬她的脚，“我的脚被你包成这样，也穿不了鞋鞋，你莫不是想让我光脚走过去这个地面很硌的。”
余生知道，纵然师傅同他换了体质，修为并不会差太多，到了师傅这个境界，完全可以虚空而行，根本不用脚踩着地面。
可是他听不得师傅这样娇娇软软的同他说话的模样。
一矮身，余生将她抱起来，稳步朝茅草屋走去。
楚瑶素手轻轻一扬，便勾住了余生的脖子，她笑的得意，“不搂着你，我怕自己摔下去。”
进了屋子，余生又从戒指里面取出软塌，轻轻地将人放上去。
正准备离开了时候，衣襟却被扯住，他垂眸看向与他近在咫尺的绝美面容，一时故呼吸急促。
“知道该干什么吗”楚瑶笑地勾魂，“把自己的衣服脱了，然后过来帮我脱。”
说着楚瑶晃了晃手指，“我的手这样，不好兴动呢”
余生眸子直勾勾地看着楚瑶的，一眨不眨，半晌也没有动作。
“啧。”楚瑶有些恼了，她直接抬手，握住了他的衣襟，正准备用力的时候，一双灼热的手覆住她的。
手心的滚烫，让楚瑶微微一愣。
余生眼神痛苦，抿了抿唇，垂下眸子，声音甚至还有一些哽咽，“师傅，我多希望这些都是真的，我同你两情相悦，同你天天腻在一起，同你情不自禁。
可我害怕，害怕你清醒了之后，会厌弃现在的我。
也会厌弃现在的你自己。
不是觉得你现在不好，只是不知道这是不是真实的你。”
说着，他将衣襟从楚瑶手中抽离，默默地走到中间，直挺挺地跪下，颤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