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孟青青暂时还没有发觉自己话语中的错误,解释补救的话就显得稍微苍白无力“我真的好想她,好爱她,得知这一个消息我简直不能接受”
两抹泪水沿着她的脸庞滑下。
谁知容溱又敛回了视线,并不再去看她,仿佛刚刚的一切都只是错觉“你回去吧。”
孟青青还是感觉到了容溱对于自己的冷淡,再继续待在这恐怕会惹出更多的麻烦。
她缓缓起身,声音还蕴着担忧“您别再喝酒了,对身体不好。”
直到关上门,孟青青这才如释重负,她缓缓的握紧自己的手,脑海疯狂的分析这件事。
刚要往左侧的走廊走,却看到了安德烈,孟青青扯了扯笑容“安德烈叔叔”
她的眼圈有些泛红,安德烈出言安慰道“节哀顺变。”
孟青青依旧垂着脑袋,半晌才更咽着应了一声。
“容的情况怎么样”
“我劝不了他,他的心情很差甚至将我赶了出来,我想应该给他一点独处的时间。”
安德烈赞同的点头“我知道这一件事给你们造成了相当大的打击,但是人死真的抱歉,我不应该继续提及这个伤心的话题。”
“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可以经常过来看看你的父亲,他比你想象中要孤独很多,你母亲的死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堪称致命的打击。”
孟青青点头。
忽然铃声响起,安德烈没有避讳孟青青,直接按了接通键。
“好,我这就过去。”
安德烈再次将视线投到孟青青身上“你可以回房间休息一会,我需要去跟容商量一些事情。”
“安德烈叔叔”孟青青擦了擦自己的泪水,语气诚恳“您可以告诉我我母亲是怎么去世的吗她的墓地又在哪”
对于孟青青来说,掌握越多的信息越好。
谁知安德烈却摇头道“这些事情并不是我查探的,所以了解的并不多。青青你可以去问一下容。”
作为容溱身旁的得力助手,怎么可能一丁点消息都不知道,这是摆明了不告诉自己。
孟青青心中暗恨安德烈的警惕性和嘴巴硬,面上却又乖巧的样子“安德烈叔叔你赶紧去忙吧。”
安德烈在推开门之后就捂住了鼻子,随后又长叹一声。
他是一个自由散漫的人,喜欢将一切都看得很开,佛系随缘是他秉持的原则,他不懂容溱怎么能像失了魂一样伤心,就像他从来都不明白怎么会有人锲而不舍的寻找一个毫无音讯的人二十几年
安德烈自知观念不同,安慰的话也有可能会触了对方的逆鳞,是以他只是走过去随后站定。
在视线触及容溱拿起酒的手时,他还是没忍住将红酒一把夺过来。
“容,你不能这样糟蹋你的身体。”
“我只是在想你这样折磨自己就会让孟小姐好过吗”
“她不是孟小姐。”容溱猛地抬头,眼底布着狼狈又可怖的红血丝“我们当年已经领证结婚了,她是我老婆,我老婆”
安德烈伸出手“你冷静一点”
“此时正值关键时期你不应该继续颓废下去,你这两天简直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你要快点振作起来,只为一个人而活的故事太浪漫也太不理智。”
容溱依旧沉默着,他半躺在办公椅上,仿佛卸去了全身的力气。
“我没想过我们两个的结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