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言“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你知道当年的孟老爷子是个有本事的,他想瞒下的消息谁又能知道”
她生硬的扭过头去“阿溱,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也值得你在国外折腾这么久她或许早就家庭美满生儿育女了,这些事情你有没有想过”
“没有人能够一直活在过去,你不应该为了那些旧事绊住手脚,听我的,往前看,不要执着于过去了。”
“放你的狗屁大道理被你说的一筐又一筐,天下的好人都让你做尽了”
粗俗的话说出口,让人不敢置信这是一位风度翩翩的绅士。
容溱年少时并不是什么岁月静好的温柔少年,他喝过各种各样的烈酒,骂过各种各样的脏话,与一干小混混游走在每一个逼狭昏暗的胡同里,终日只知混沌度日。
常年混走在上流商圈的日子已经磨平他几乎所有的锐刺,他举起香槟,享受众人奉承的日子,彻底成为了别人口中的“成功人士”。只是这一次他暴露本性又显出那混账气质出来。
徐尤兰紧抿着嘴唇,她逃避似的不去看容溱,这次她没有话可说。
容溱却是不依不饶,他啧啧道“怎么不发火啊你对我的容忍度这么高,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这是愧疚你为什么愧疚告诉我是你拆散了一对人”
他缓缓摇头“不对,还不够”
他忽然弯下身子摁住徐尤兰的肩膀“告诉我,孟玉姣她怎么了她出什么事了”
“你说啊说”
容溱使的力气很大,徐尤兰尖声叫起来,叫红姨进来。
在听到呼唤的一瞬间,红姨立刻神色焦急的推门走了进来。
她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容溱一脸阴沉的站着,而徐尤兰则是一幅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样子,瘫倒在藤椅上。
红姨疾步走过去,喂了徐尤兰两粒药。见徐尤兰平复过来她又赶紧联系叶医生。
容溱忽然转身,他留下冷冷的一句话
“这件事,永远都没完。”
红姨大概猜到了什么事,她以担忧的目光注视着徐尤兰。
徐尤兰按着自己的胸口,她费力的昂起头,死死的盯着容溱的身影。
她呼吸急促起来,直接没了意识。
“老太太”
一觉醒来之后身边却没有了熟悉的身影,孟窈这才知道老太太的身体出了毛病,容恹匆匆忙忙的赶回去,只来得及给她留下几句消息。
孟窈去了江虹敏的房间,见她精神状态恢复正常这才放了心。
江虹敏笑着招了招手“窈宝,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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