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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楚和华煜相识良久,两人之间经历的事情没有人能猜到。
比如说徐楚十二岁的时候还尿床。
徐楚“华煜,你,你就不能说点正经的”
华煜有些无奈“我觉得挺正经的。”
“那我问你,你第一次和女生告别并且被拒绝是什么时候。”
华煜叹气,“高三,这也不是什么囧事。”
被两人这么一闹,船上的气氛算是好了不少。
刘东春眼巴巴看着白舒,“小舒,你问我。”
白舒眼珠子一转,想了一圈,道“你还记得你奶奶后院有一个地窖我们夏天会爬下去乘凉。”
“在后山,小舒你别给我挖坑。”
白舒耸耸肩,看向连钺。
连钺一脸坦然“你问,随便问。”
白舒眼皮抽抽,视线从他身上移开了,看向一直沉默着没开口的元初桦。
这里最不知根知底的就是这位。
元初桦大概也知道,坐在原处没动。
“我常年在海上,和你们都不是很熟。”
刘东春也没和他一起出过任务,只听过一个名字,是在路上见了名和人都对不上的那种关系。
华煜说“我倒是有一件事,应该不会有太多人知道。”
但是他不确定元初桦知道不知道。
因为这事发生在两家聚会上,他不记得当时元初桦是否在现场。
白舒摸摸下巴,盯着元初桦“不用那么麻烦,看看他身上的因果线。”
华煜愣了愣,然后摇头,“白舒,早在他上船的那一刻就和你挂上了因果,并且越是靠近我们的目的地线条越鲜明。”
白舒目光沉沉。
元初桦不是一个善于辩解的人,况且他觉得自己一个人解释根本不会有人相信,索性就没有开口。
连钺冷笑“刚上船说负责保护我们安危的人现在却是最有可能给我们带来危险的人。”
真是讽刺啊。
白舒坐在一边,“二师兄,你以为你就没有嫌疑了吗”
“把鱼脸变成人脸,我觉得这倒是像你的恶趣味。”
连钺“”
他呲牙,“小师妹,你这么怀疑你师兄太过分了,我上这条船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保护你”
白舒闭眼,一副想休息的样子,“二十公里,这个速度顶多两个小时就能到,时间已经过去一半了,先休息一下。”
船舱一片寂静,只能听见几人的呼吸声。
过了不过几分钟,刘东春在白舒身边坐下来,他小声问“你真怀疑是元家那小子”
白舒斜眼瞟他,“东哥,你觉得是谁”
刘东春坐直了,四下看一圈,“我觉得他和那只狐狸都有可能。”
“连钺修为高,不可能悄无声息被诡魅附身。”
白舒双腿懒懒交叠。
要是小宝还没沉睡,这个大概挺好判断的。
她甚至可以将老爷子的灵魂放出来辨别,但是这灵魂太脆弱,对诡王来说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