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这么一指,额头上的冷汗都出来了。
白舒很好脾气的问他,“这是怎么了”
艾瑞克不说话,装作听不懂算了。
白舒笑容没了,“怜儿,将他炼成蛊人也不错,我帮你。”
凤怜儿惊喜,“真的吗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吗”
“真的。”
“那我们拉钩。”
一只小胖手伸过来。
白舒无奈勾上去,手上还站着白岩的血,“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这个消息让凤怜儿很振奋,她拎着裙摆转了一圈,那些蛊虫立马乖乖往回走。
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打开,里面是淡黄色粉末。
食指拇指捏了一些扬在空中。
那些毒虫停顿一下,争先恐后往外跑没影了。
白舒挥手,水浪将全部血迹清理干净。
艾瑞克虽然没有听明白,但他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魏承安看对方的眼神特别惋惜,一种他亲手把自己推入生不如死境地的惋惜。
原本还可以健健康康活着,为什么要挑战白舒的耐心
没看见这人检查白岩伤口时手都在抖吗
“喂你们说什么我说怎么救他,只有我才能救他,你们放了我”
艾瑞克看出来了,无论是那个玩虫子的疯女人,还是那个看起来像小白脸的男人,都听另一个女人的话。
只要她愿意把他放了就没人会阻拦。
而她那么关心那个小孩的伤势,这就是他的筹码。
白舒没理他,看魏承安,“他是怎么受的伤”
魏承安说“是一种特殊的能力,我从不曾见过。”
“魔法师,你当然没见过,”凤怜儿掏出手机,将相册里保存的截图给他们看,“你们看这个,那个看不清脸的那个,国际悬赏八百万。”
白舒“救护车马上到了,你处理好他,如果小宝出事,他也不会好过。”
凤怜儿站起来,“知道啦。”
“你先带着他回旅馆吧。”
白舒留下了地上的汽车残害,将白岩受到的伤害伪装成一场车祸。
医院,白色床单、白色墙壁、白色天花板。
白舒从小就讨厌进医院,里面的消毒水味很难闻不说每次进来一次都没好事。
而且还会花不少钱。
白岩外伤被包扎好,内伤还需要各项检查确定。
白舒站在病床边,趁周边没人时,她俯身下去,低声道“爸,我给你检查一下经脉,别反抗,别尝试运功攻击。”
白舒对两人之间血脉相连的默契很有信心,她说完之后便抽取一缕灵气在他体内游走。
小心翼翼的试探各处经脉,发现了一些大大小小的问题,最让白舒在意的是一处经脉的断裂,看起来不像是最近的伤。
而且看断裂程度都能察觉出这次伤害的九死一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