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外的异能者和国内有分别。
国内有独一无二的修者,境外也有独一无二的魔法师和炼金术士。
白岩之前在特案处时和这两种类型的人都接触过,无论是敌是友。
他在踏入这片土地的那一瞬间就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
时隔多年,那一群人还能找上老爷子,现在得知他从遗迹出来之后把关注点放在他身上才算正常。
白岩很庆幸他出来得早,不然那些家伙盯上白舒,万一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那他用一辈子来愧疚也没用了。
在那些目光的盯视下,白岩上了一辆计程车。
司机是一个带着黑色墨镜的中年大叔,他通过后视镜看白岩一样,摘下眼镜,露出一双蓝色瞳孔。
白岩说了自己在网上预定的酒店的地址,那个酒店不远处就是国内特案处的使馆,他为自己找了退路,不会影响到白舒。
司机踩油门,计程车汇入车流之中。
十年了,白岩就算来过也对这里不熟悉了。
这座城市之中,秋冬季是最让人讨厌的,有着刺骨的寒风不说,天空还会飘下绵绵细雨,被风吹得倾斜,伞挡也挡不住它们的亲密接触。
白岩坐在后座,看两边的车流,发现有两辆车一直不紧不慢地跟着他们。
他和司机说“能不能甩掉后面两辆车”
司机没回头。
白岩挺直腰背,上身微微前倾,他盯着司机的后脑勺,“甩掉那两辆车。”
司机透过后视镜和白岩对视,那双蓝色眼眸中似乎藏着什么东西,让人忍不住去探究。
白岩不由自主放缓呼吸,就在对方以为他已经中招放松警惕的时候,他猛地伸出手抓住司机肩膀。
他大喝一声,“你们这种手段我见得多了”
司机踩下一脚油门,白岩的身体不受控制往后倒。
身后两辆车见状立马追上来,和他们平行,三辆车占据了三条车道,速度还极快。
白岩一脚踹在驾驶座靠背上,那股力道将司机撞到方向盘上。
司机反应速度极快,强忍着疼痛松开方向盘去探座椅下方,却没料到后方绕过来一条肌肉鼓动的手臂。
白岩的手臂攀着他的脖子,猛然缩紧,将人锁在椅背上,他喝道“停下。”
司机不仅不停,还踩了一脚油门,他的喉管被勒得几乎断裂,脸色从红到紫。
白岩看他快要窒息而亡,手臂稍稍松开,将人甩到副驾驶上,而自己从后座快速绕到前方,他的身架子太大,难免磕磕碰碰,但都被他忽视了。
将方向盘窝在手中,白岩往座椅下方一抹,摸到了一个冰凉的铁疙瘩。
他调整方向盘,踩了一脚油门,先要甩掉后面两辆车。
副驾驶的司机手指蠕动,手背上青筋暴起,这种窒息感比死还难受,更何况他的喉骨怕是出问题了,一呼一吸都带着剧烈的疼痛。
他保持着清醒,努力想要勾到座位下的武器。
白岩察觉到他的想法,冷笑一声,俯身过去将车门打开,在司机怨毒的目光下将他踹下车。
司机在最后一刻摸到了武器,抬起手指着白岩的脑门。
还没来得及开枪,被男人一脚油门,车身快速跟上,大敞的车门撞在司机的胳膊上,他摔落在地,滚了好几圈才停下。
白岩带上车门,松了一口气,车身却突然一颠簸,右侧的那辆车斜着撞上来,计程车的玻璃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