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逛”
“不是还要收拾东西”
话是这么说,但白舒在开口的时候已经跟上他了。
扶冥说“在你睡觉的时候整理好了,去和咱爸说一声。”
白舒跑到白岩所在的房间,大声喊,“爸,我和扶冥出去走走。”
白岩正和老爷爷说话,闻言摆摆手,“去吧去吧,回来早点回来吃晚饭。”
“知道啦。”
白舒跑到扶冥身边,还能听见两人谈话的声音。
老爷爷说白岩有福气,女儿女婿都长得很客气,很般配,一看他以后就是要享福的哦。
白舒搂着扶冥的胳膊,“我带你去认认村子里的人,你不知道,上午你不在的时候,有很多人像给我说媒呢。”
男人垂眸看过来,“是么”
“是啊是啊,”白舒说“我是不是很有魅力”
扶冥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是,很有魅力,那你答应了”
“你猜”
白舒把脑袋蒙在他怀里吸了一口气,“嗯哼,我怎么嗅到了好大一股醋味”
扶冥摇头失笑“我真有那么爱吃醋”
“那可不。”
“那你呢上次吃那么大醋的是谁”
白舒“”
扶冥见她真的是忘记了,出声提醒,“上次在游乐园,那一只狐狸。”
白舒记起来了,装傻,“是吗我不记得了。”
她松开扶冥的手臂,自顾自往前走去,“让我想想啊,你说的是哪一只狐狸呢”
两人绕过转了一个直角的水泥路,扶冥脚步停了停,视线从白舒身上移开,看向她的前方。
白舒走了好几百米远才发现路边的家家户户都没人,“怎么回事村里人都去哪了”
扶冥说“在村口。”
村口的大榕树下围了一圈人,他们留出一块地方个闯入村子里的外来者,有人议论。
“这怎么回事他们要干啥呢挖树啊”
“不会真的是挖树吧”
“看起来还挺像的。”
“喂,你谁啊,这棵树不能挖,挖了不得了啊,我们整个村子都会出事的。”
中间停着一辆黑色大奔,村口还有一辆专门托运挖机的拖板车。
大奔上副驾驶下来一个人,那人冷冷一拂袖,看周围的村民如同顽固不化的臭石头。
他一转身,朝着后车门走去,立马换了一副态度,弯腰开门,“族长,您请,这种小事怎么还需要您亲自走一趟”
车上下来一个穿白色西装的男人,那男人戴着一副墨镜,四下看了一圈,然后踩了踩紧实的泥土,挑眉,“不用挖了,这下面已经没东西了。”
男人隔着人群看见远远走来的两人,将墨镜架到额头上,“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这个死木头。”
他身边的跟班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不明白,“族长,您说的是”
连钺将墨镜摘下来,丢在跟班身上,淡笑道“不要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