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岩没把扶冥当自己女婿,就是个不轻不重的人,他管别人干什么
但白舒和他说,扶冥已经变成了活人。
再三确认之后。
嗯搓衣板不能白准备。
说不定两人绕这么一个圈就是为了让扶冥活过来。
白舒欲言又止。
扶冥迟疑片刻,也就跪下了,跪天跪地跪父母,他年幼失牯,不曾跪过父母,但白舒的父亲就是他的父亲。
男人脊背挺得笔直,那微微垂头沉默寡言的样子看得白舒心疼。
“爸,算了吧,这事真的不怪扶冥,是我想的招,真的。”
白岩被左右摇晃,却还是无动于衷。
白舒说“不然我和他一起跪。”
白岩瞪过去。
扶冥开口,将人拉过来一些,“无碍,这几天你都没好好睡觉,回房间睡一觉。”
白舒“真没事”
“没事。”
“不会伤害你的男人自尊”
扶冥“”
“那我回房间洗澡睡觉了。”
“去吧。”
白舒在扶冥脸上吧唧一口,然后朝白岩吐舌头。
白岩抬脚,不轻不重把人踹走,“快去睡吧。”
扶冥被亲过的地方麻麻酥酥的,是之前没有过的感觉。
凤怜儿拎着大包小包进来,身后还跟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南城的大包小包的姜尤。
女人看见扶冥还愣了愣,然后开始幸灾乐祸,“白叔叔肯定不舍得让舒舒跪搓衣板,便宜你了。”
扶冥“”
白岩眼不见为净,抖了抖报纸,对折一下,“小舒在房间睡觉。”
凤怜儿给自己的嘴巴拉上拉链,比划了一个ok。
姜尤把东西给她丢在沙发上,把中心岛弄得风风雨雨的两人在这里连大声说话的权利都被剥夺。
姜尤倒是看了扶冥好几眼,这一次见到他,心里有点异样。
会不由自主别开视线,不敢和对方对视。
那是恐惧感。
直到后来听魏承安解释,姜尤才明白,那是魔族等级的压制。
这个男人又变强了。
魏承安说“不止变强了,他身上有了生气,那是活人才有的。”
魏承安就没有,小宝也没有。
小宝胆子不大,但他背后有白舒撑腰,于是摸了摸扶冥的手背。
“是烫的。”
扶冥跪在那里,被这些人看猴一样看来看去。
他沉默。
白岩只知道看报纸。
魏承安盯着他,呼吸有些急促。
扶冥看过去。
对方略带歉意的笑了笑,说“羡慕,其实我很好奇她是怎么做到的。”
“何必羡慕你无须与他人过分亲近,这具身体够用了。”
魏承安“”单身狗没有人权的吗
凤怜儿坐在沙发上玩游戏,抽空抬头看一眼说“你还是好好跪着吧,别说话了。”
然后踹姜尤一脚,“控他啊,你在干嘛数地上有几棵草吗”
姜尤“”
扶冥“”
白岩咳嗽两声,“起来吧,别跪了,大中午,该吃饭了。”
扶冥没什么疼痛感,他向白岩说自己重复许多遍的话,“爸,我会好好待白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