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昏昏沉沉的白舒开口解释了。
扶冥递过去的卡里是录制节目的一半报酬,否则还得白舒来掏钱,那就尴尬了。
男人把她抱进酒店。
小宝在他们后脚钻进卧室。
扶冥眼中的红色还没有消散,其余人看不见只是因为幻术,他双手撑在白舒身侧,被白舒死死抓着。
因为白舒被掐之前有准备,用灵气护住了喉管,没有用小蝎子的能力,所以就算有系统的帮助也恢复得艰难,当天晚上她就开始发高烧。
白岩打电话过来时,白舒正抱住一个大冰块缓解身体的温度,冰块不正常,怎么捂也捂不化。
扶冥摸摸她的后颈,“爸他打电话过来了。”
白舒听不明白,她半眯着眼,脖子上的掐痕许久不散,唇色渐红,头发如柔顺的海藻一般扑在脑后,那是一种凌虐的美感。
扶冥有些失神,不由自主靠近,被躁动的铃声拉回现实。
他将白舒的脑袋按到自己胸口,然后才接起电话,“爸,白舒和我在一起。”
“我们在酒店。”
那边沉默了,然后是烦躁的语调,“挂了挂了,去酒店干什么家里更干净卫生”
扶冥挂了电话许久之后,才觉得白岩是误会了。
误会好,他还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直到凌晨,白舒才恢复正常,她喉咙像是被烧起来,吞口水都艰难。
扶冥渡给她一些液体,然后将她脑后汗湿的头发拢了拢,顺便用术法烘干,分开后才低声说“我去给你倒水。”
白舒松开死死抱着他的手,死蛇一样摊开不动了。
扶冥救不了她,因为灵气和魔气不合,如果不是生死攸关,他是不会出手的。
当然若是和白舒性命相关,就算让她沾染上魔气成为魔族也在所不惜,这比死了要好。
扶冥倒了水过来,发现白舒重新睡过去,他将人扶起来,喂了水,重新放下去,要去放水杯,却发现女人抓着他的衣袖不让他走。
将水杯放在床头,扶冥躺在她身后,贴得极近,将人笼罩在阴影之中。
直到中午,白舒才算是活过来。
她转身,双眸黑亮,手臂从男人腰间穿过去,触摸到结实的肌肉,然后是线条分明的背肌。
扶冥拍拍她的手,“别动了。”
白舒果然不动了。
她的指尖轻轻搔动,像是羽毛一般扇在他皮肤上。
扶冥摸她的脸,见她脖子上的淤青不见了,“还疼么”
白舒摇头,“好了,你抱我去浴室,我洗个澡,太难受了。”
不仅是她弄得很狼狈,扶冥一套衣服也弄得皱巴巴的。
洗完澡出来,白舒腿软,被男人抱小孩一样抱着。
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不少痕迹。
男人心里有事,格外狠心。
白舒搂着他的脖子,脑袋埋下去,“生气了”
扶冥摇头,“没有。”
白舒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我不让你去是因为你现在杀不了无极,他的修为恢复速度太快了,等我把玲珑骨给你装上再说。”
“还有,他们大概是以为我死了,把我的死讯传出去,邀请他们来葬礼上,程歆要表演姐妹情深,她不会不来的,无极为了保护她,也会跟着来。”
“到时候你拦住无极,我来想办法取玲珑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