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穿过墙壁,片刻之后穿回来,“师父,有人来了。”
白舒摸摸金蟾的眼睛,似乎能察觉到里面有精光闪动。
她说“哦。”
看师父没什么大反应,小宝轻飘飘地落在椅子上,拿起盖在盒饭上面的鸡腿啃。
细软的毛笔沾了朱砂,尖端点在金蟾眼球之上。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将毛笔放下,捧着盒饭吃起来。
赵单问她在干什么。
“没什么,我就戳戳它的眼睛看它会不会眨眼。”
赵单哦一声,也不知道信没信。
房间门被推开,一屋子人都扭头看去。
来人不是赵西卫,寸头,浓眉眼细长,一条疤痕从眼角绕过鼻梁到下巴。
他穿着特案处的黑色制服,肌肉鼓鼓囊囊,被包裹在黑色布料下。
赵西卫皱着眉露出半张脸,脸色铁青。
为首的那位目光一扫,似有似无的视线在白舒一群人脸上刮过,带着审视。
紧接着粗声粗气道“谁是白舒”
没人说话。
白舒扒了两口饭,一点没有当代女大学生的恬静样。
她跟仓鼠似的咀嚼,和众人一同看向他。
赵西卫侧身进来,挡住那男人的视线,“中心岛派人下来我怎么不知道”
“赵队长,你这个位置坐不了多久了,上面有什么决定凭什么告诉你,”男人要把赵西卫拨开,没拨动,怒斥道“这是上面的命令,你想隐瞒到什么时候”
赵西卫让开了,他从小就被教育,命令大于天。
男人两步并作三步走到白舒面前,他说“你是白舒”
白舒嚼吧嚼吧嘴里的米粒,点头。
“我问你你为什么不说话”
白舒还在嚼,室内安静,甚至有些窒息。
终于等她嚼完了,白舒说“我嘴里有东西。”
这段时间,白舒把人气得半死的性子不仅没收敛还愈演愈烈。
她问男人“这位先生,食不言寝不语,这是礼仪嘛,你家里人没教你吗”
男人踹了白舒屁股下的凳子,和赵西卫说“这就是你们南城的人你这个负责人能管得住难怪会发生那么大的事故,而你竟然还想瞒着。”
赵西卫面无表情,“这件事和白舒没关系。”
“有没有关系需要调查,赵队长,情分不能当饭吃。”
“金蟾我们要带走,人我们也要带走,上面的命令,想必赵队长不会阻拦”
赵西卫要是有二话,这男人能把违抗上级命令这顶大帽子扣在他头上。
他看向白舒。
白舒说“金蟾你们带走呗,这东西再过半个月应该能成为魔器,我也不想要这烫手山芋。”
“但是你们还想带走我,这就过分了啊。”
赵单说“李不着,这是上面的意思还是你们李家的意思”
李不着像才看见赵单,蹲下来拍拍他的脸,然后直接推开。
“哟,看看这是谁呢,赵家的小天才竟然在这,小朋友,这不是你该了解的事情,给我滚一边去。”
赵单的冷静超出同龄人,他抓住桌沿,“我代表科研院所。”
李不着瞪眼,“老子还代表处长”
赵单问赵西卫,“他有什么权利代表处长”
得到的回答是没有权利。
“那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