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醒来,就算醒来也也和常人不一样了。”
“能不能让我看看”白舒来这里当然是为了解决这件事,她想往那边走,却被拦住了。
两个黑衣人能遮住她放在何执隽身上的全部视线。
“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们既然觉得是我干的,为什么不让我看看”
何夫人朝着黑衣人使了个眼色。
两人侧开身子让白舒过去,却没有退开,而是跟在白舒身后。
“赵大师,您业务能力真广,”白舒盯着床上的人看。
一天时间,昨晚生龙活虎的何执隽躺在床上不省人事,脸色苍白,枕头上掉落不少头发,银白色的,也不知道原本的那头黑发还在不在。
赵军冷嗤,“修道之人犯下太多业障会遭天罚的。”
白舒说“把他的头发剃掉。”
众人“”
“何伯母,”握着何执隽手的女人终于抬头,眼眶鼻头红肿,声音沙哑,像一只被欺负了的兔子,“她会对阿隽下手,怎么可能会真的帮他”
白舒看着这张和自己六七分相似的脸,如果是她没整容不对,没成为蛊女之前,会有八分相似。
那一双透亮的猫瞳都遗传至母亲,也就是那个被几人骂得跟孙子似的中年妇人李淑仪。
白舒说“信不信由你们。”
她转身挪步到李淑仪身边,笑眯眯道“没想到,我以为的同母异父的妹妹还比我大一岁。”
李淑仪惊恐抬头,又捂着嘴弯下腰去猛咳,眼皮上翻,想要在泪光中看清楚这个女儿的样子。
白舒八岁时,李淑仪到了别人家,生出来的孩子却比她还要大。
她觉得不可思议,又觉得讽刺。
“在遇到我爸前,你已经和别人暗通曲款了”
白舒微弯腰,让她能看清楚自己的脸。
这是她人生的污点,李淑仪听不得这句话,而且这是一个女儿对她母亲说的话吗
女人抬起手掌掴过去,看白舒的脸被打到一边,捂着嘴哭,“我是你妈”
她说“你的教养呢你爷爷没有教过你什么叫礼貌”
她说“小小年纪就学着害人跟你爸一个德性你该道歉”
白舒将落到脸侧的发丝别到耳后,冷眼看着她,注意到房间内多出来的人,勾唇笑了笑,“没什么大问题。”
没人关注她有没有什么问题,听到这句话也只觉得她自言自语。
扶冥站在原地看着她,双眸沉静得像一潭死水。
小宝穿门而过,长长的指甲刺进吊顶里,攀着天花板往下看,露出来的眸子危险渗人。
白舒往后退了一步,软软道“我爷爷去世了。”
李淑仪哭声停了停,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