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好样的,”闽婆婆拿起拐杖就要揍她,被小宝推倒在地。
老婆子脸正对着窑洞口,被腥臭的气味熏到窒息,那是代表死亡的气息。
如同以往将被推进窑洞的外地人一样,她吓得浑身哆嗦。
“凤怜儿,怜儿你到底在干什么我是你婆婆,我从小最疼你了。”
“严秋,你劝劝她,她不能这样。”
“她不能这样她怎么能帮着外人”
凤严秋半阖着眼,置若罔闻,“怜儿,你想好了”
“爸,我这也是为了村子好啊,万一惹怒了舒舒,我们都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凤怜儿抬起手要指了指某个方向,嘴唇蠕动。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喉咙里的话像是被一只大手往肚子里压,恶狠狠的。
“咳咳咳咳。”
凤怜儿捂着嘴,吐出一口血沫。
声音很低,白舒能听见,她看过去,眼底一片冰凉。
三两步走到闽婆婆身前,小宝配合着将她的脑袋抬起来。
凤怜儿看着冥顽不灵的老婆子,温柔道“把嘴张开,婆婆。”
闽婆婆眼中有恨,死咬着牙关。
白舒让小宝捏着对方的下巴。
小宝拍拍闽婆婆的脸颊,力道很大,把往下垂的皮肉都拍得颤抖几下。
他威胁道“张开。”
白舒多温柔啊,至少和凤怜儿比较是这样。
闽婆婆被迫张嘴之后,想要一口咬下白舒的手指。
凤怜儿上前抓着她的下巴就往下掰,就好像手里不是人的骨头,而是一个需要她暴力拧碎的小玩具。
凹陷的山谷之中响起一声惨叫。
白舒之后的取蛊,炼化,没有一人敢出声。
先不说小宝对他们虎视眈眈,那双眼睛里有垂涎,要不是白舒在炼蛊,他甚至想跳下窑洞看一看,里面的东西好像很好吃。
就是站在白舒身边作守护姿态的凤怜儿也不是他们能对付的。
村民们面面相觑,凤严秋一眼扫过去,安抚他们的躁动。
“怜儿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蛊师的前路交给她,会是你们做过的最正确的选择。”
半晌,白舒睁开眼,炼化出来的灵蛊只有萤火虫大小,通体闪着白光。
窑洞方向的老人浑身颤抖着,瞳孔涣散,片刻就断了呼吸。
白舒回过神看去。
“哎呀呀,舒舒,你杀人了,”凤怜儿探闽婆婆的鼻息,将她推进窑洞之中,脸庞半明半暗,“本命蛊和蛊师血脉相连,同根同源,你既然也成为了蛊师,那就不要被人抓住小辫子。”
凤怜儿压下嘴里的猩甜味,说完恨恨瞪了扶冥一眼,带着人浩浩荡荡离开。
白舒低垂着脑袋,没注意到这点小动作。
闽婆婆的下场她早就想到了,但她还是做了。
叹口气,将老爷子的灵魂从空间拿出来,灵蛊寄身进去,在她的指令下,没有吞噬,只有温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