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份春暖花开,阳光正好。
微风拂过窗纱,吹开缝隙让阳光洒进屋内。
顺着阳光的轨迹看到床上两人相拥而眠,岁月静好。
陆倾乔是因为一股窒息感苏醒的。
“姐姐,早安。”小男友扬着灿烂的笑容抬眸说了一句,然后低头继续吻她。
吻得他险些走火,他才放开她, 握着她戴戒指的手,吻了吻戒指,然后起身催促她起床。
“今天休息,你再睡会儿。”她说,看向他的眉眼如窗外的暖阳正好。
“不行,姐姐你快起, 我们今天有正事要办。”他下床, 俯身去抱她。
被她环住脖颈, 眸子还带着刚苏醒的水润“什么正事”
他忍不住轻吻她的眼角泪痣,说“领证,我的户口本都带着了,回去把你户口本带上,我们今天领证,然后婚礼也要开始筹备。”
他回来第一件想办的就是这事儿,要不是昨天晚上太晚民政局都关门了,他昨天就想拉着她去领证。
“别急。”陆倾乔刚说了两个字。
秦恣神色顿时幽怨。
“你都要给我生孩子了,却不想和我领证姐姐,你是打算白嫖吗”
他想领证,想和她在一个户口本上。
“不是不想,而是小朋友,我们是不是要先去见见双方家人”陆倾乔温声解释道。
这是对双方家人的尊重,小朋友那边她不清楚,但是她的兄长和外祖家如果知道他就这么和她领了证, 一定会对他有意见。
不希望小朋友得不到认可难受,也不希望亲人因此对小朋友有偏见。
“秦家和外祖家都是我做主,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去见那些人, 更不需要让他们对你评头论足,你只需要站在我身边,听他们恭敬的喊主母。”秦恣说。
“姐姐,那你什么时候带我见你家人”他问。
“见过之后是不是就可以领证了”他又问,身后像是又尾巴一直在摇摆一般期待着。
他有家人等于没家人,所以他不在乎那些人,但是陆倾乔不一样,她有哥哥,有新认的外祖家,是需要先见见他们,得到他们的祝福。
这一点,是他考虑不周到。
“嗯,领证时间听你的,婚礼时间听我的。”陆倾乔对眸子发亮,还像是摇着尾巴的大尾巴狼崽子实在没有抵抗力。
“好,我听话。”他说。
“那再睡会儿”陆倾乔放开他,顺势伸了伸懒腰,想要侧身躺着陪他再睡会儿。
秦恣贴了上去, 扣住她的手压在头顶, 匪气十足的笑着。
“我更想睡你。”
“秦恣, 等等,我还有件事要和你说。”陆倾乔想起一件事,叫住正咬她锁骨的小狼崽子。
“嗯你说,我听着。”他可不放过她锁骨,坚持要在上边留下浓重的印记。
“我因为几年前受伤没及时调养,留了些后遗症,不容易受孕。”她说。
秦恣抬眸看她“受伤,谁伤的”
即便是几年前的仇,他也要把对方揪出来报仇。
“已经处理了。”她不太想提当时的事,“重点不是这个。”
“那个不重要。”秦恣丝毫不在意,对他来说孩子只是锦上添花,没有也没关系,只要有她就好。
“不容易我们就多做。”他又补上一句,其实多才是重点。
陆倾乔
今天怕是难喂饱这小狼崽子了。,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