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为从小被催眠,喝酒就会变换为隐藏的本性。
司婧涵算计,给了她带药的酒,然后将她带进了事先准备好的房间内。
可是她并没有乖乖听话,等人走了,她就离开了。
无意间,闯进了厉旭尧的房间,遇到的是刚洗完澡的他,一时间,色心起,将人给调戏了,药的作用发挥,就这么半清醒半梦间犯下了糊涂。
醒来后,身体的酒精散去,对那夜的事情全然不知,只知道自己被算计了,当时的心情心灰意冷,也有着害怕。
司岚对酒后的自己汗颜。
就连后来带着小宝回到c市,与厉旭尧重逢之后,那些酒后断片所做的事情都记了起来。
厉文彦见她醒来后就发呆,有些担忧地问“怎么了不舒服”
按理说,这次应该比较轻松才对。
“没事。”司岚回神,摇了摇头,她看着师傅,欲言又止。
厉文彦“有话要说”
“师傅。”司岚踌躇了片刻,问,“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曾经所固执的认为事实的事,其实并非是事实,你会如何”
厉文彦不知道她为何要问这个,很中肯地说“过去的事情,无论谁对谁错,都已经成为了过去,错误也好,伤害也罢,都已经酿成,无法重来,能做的,就只是拿余生去弥补。”
“当年,你被赶出厉家之后,可曾想过要回去带着她一起走”司岚问。
厉文彦一僵,久久不言。
司岚没有催促,而是缓缓说道“这次去厉家,我看到了一个故事,一场惨剧。师傅,你想听吗”
厉文彦隐隐猜到了些什么,并未言。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司岚说,“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想讲给你听,因为故事中的女主人翁太惨了,我不想她到死都还被人误解着,尤其是爱人”
接下来,司岚讲整个故事讲述了出来。
她知道厉旭尧绝不可能会讲这些,那就由她来做。
兜兜转转,错过了这么多年。
余生悔过也好,赎罪也好,都应该让大家都知道实情。
她看到向来淡然的师傅,面上一片痛色,各种情绪纠缠着,不声不响地离开了房间,将空间留给他一个人。
今天傅霄不在,庄园内都冷清着,只能偶尔听到客厅里,父子俩说话的声音。
司岚站在外面听了一会儿,这才抬脚走了进去。
岚小宝当即就丢掉了手里的手机,鞋都没有穿,就跑了过去。
“妈妈,治疗还顺利吗”他担忧地问。
司岚责备的话语,就这么被泯灭了。
她弯下腰,将岚小宝抱了起来“天气冷,不能光着脚在地方跑。”
“我知道了。”岚小宝乖乖认错,又问,“妈妈,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司岚说“我很好,没事的。”
将他放到沙发上,这才听到手机里传来了某人的咆哮声“臭小子,你干什么去了,好端端的,挂什么机你给我说话”
司岚“”
这厉星岩还真是跟个小孩子似的,喜欢玩游戏不说,还需要一个五岁大的孩子带他赢,可真是够有本事的。
“你好吵。”
岚小宝不满地对着手机说了一句话,但还是把手机拿起来,开始操作了。
嘴上嫌弃着,身体却还是很宠着的。
当一局结束后,他对厉星岩说“我不玩了,拜拜。”
“妈妈,爷爷呢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