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犯人,也有申辩的机会,可父亲您把我作犯人对待,却专横得不给任何申辩之机,您到底想做什么或者说,您又想要将什么莫须有的罪名就这么安在我的头上”
这一番似控诉也似疑惑的话语,令面目严肃的厉老爷子眯起了眼“你这是在胆大妄为的指责我”
厉旭尧唇角微勾,似笑似嘲“儿子怎敢只是心中有众多疑惑罢了,父亲到底想要我想通什么”
“哼”
一声延长的冷哼自厉老爷子的口中而出,他冷着一张脸,直接质问“你将珍儿带到了何处”
厉旭尧趁着脸,不明所以地反问“父亲这是何意”
“跟我装傻”厉老爷子冷声说,“厉旭尧,别忘记了,你纵使有再大的能耐,那也是我给你的,你最好把人交出来。否则我就算是有心护你,也护不住。
“那赫莉家族丢了最疼爱的女儿,如何能那么容易便放过你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话。”
“呵”厉旭尧冷笑,“父亲,儿子没记错的话,那赫莉珍上次过去,已经安然回到了欧洲。如今赫莉家的女儿在欧洲消失了,怎么能怪在一个身在亚洲的我身上
“父亲,您阅历颇丰,遇到过的人,走过的路,远比我要多得多,能否告诉我,这究竟是何道理许是我读书时不太认真,还真是无法理解透彻,劳烦父亲为我解析一二。”
厉老爷子眯着眼,盯着一脸坦然的青年瞧。
厉旭尧脸不红心不跳地回视了过去。
父子俩就这么相互盯着对方,刑讯室内寂静无声。
半晌后,厉老爷子语调不明地说“一段时间不见,你倒是学到了星岩的嘴皮子几分。”
厉旭尧“父亲这是在夸我,还是在夸厉星岩”
“什么厉星岩”厉老爷子的火气被这称呼瞬间点燃,“那是你四哥你从小读的那些书就是这么教你的,没有丝毫的长幼尊卑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