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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嬷嬷及时捂住了桂琴的求饶声,可先前喊出的几声依然撞击了在场众人的内心。
东宫众人看向自家主子的眼神崇拜又信服,愿意维护他们的主子,实在让人感动又钦佩。
众妃嫔們不是第一次见识这丫头的手段了,但谁也没想到她无情起来,连太后的脸面都照样撕。
“皇祖母,其实这等翻嘴嚼舌、狗眼看人的奴才合该打掉牙齿,只因她是祖母的人,孙女留情几分只打十下。”楚安宁又拱手道“不过还是要感谢皇祖母深明大义,孙女才能利落的处置了小人。皇祖母这样深明大义,想来也不会在其他事上被人蒙蔽双眼,如此孙女就放心了。哦对了,皇祖母您方才问孙女什么来着问孙女可知错,您是指桂琴这件事吗”
这段话说出来,萧淑妃终于明白,太后为何突然对太女发难。
苗家今日进宫了,苗国公独孙被太女处置一事,当初可是闹得沸沸扬扬,太后那么宠苗家的侄孙,得知此事岂会善罢甘休
可太女先发制人,镇住太后,又给太后戴了一顶高帽,太后若再提苗家公子被打之事,就是被苗家人蒙蔽双眼,是不明之举。
萧淑妃能意会出来的深意,皇后乃至其他人,包括太后自己都能意会出来。
皇后淡笑,有女如此,骄傲
嬷嬷深怕太后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提醒道“娘娘,诸位夫人已经在醉荷园等候多时,不如您就这会过去,也好瞧瞧今日来的姑娘小姐”
楚安宁暗想,刻意瞧姑娘小姐,这是要给谁选媳妇是二哥就算了,若是苗家那纨绔,啧,傻子都得嫌弃。
“急什么哀家一个太后,大燕朝的太后,还不能让她们等等了她们若是觉得委屈,大可回去。”
太后突然的厉声呵打断楚安宁的思绪。
啧,这是气撒不出来迁怒了。
“皇祖母,您这是说哪里的话夫人们自然能等您,我们也能等,您想何时走,便何时走。”
楚安宁重新坐了回去,不急不燥的吃着果点。
可她越这个样子,太后越憋屈窝火。
苗家怎么说也是她娘家,被打的是她亲侄孙,他做错事训斥两句也就罢了,怎还能把人送官府去打板子
她深呼吸几口气,道“太女,苗家终究是哀家的娘家,是你的亲戚。谦儿即便做事不对,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那孩子打小身子骨弱,上回被打二十大板之后,至今没怎么好,且还被打伤了身子,往后子嗣艰难,你说这该如何是好”
“皇祖母,您确定那苗公子真的被打伤了身子”楚安宁又说“那苗公子调戏民女,若非看在皇祖母的面子上,孤早命人将其发配岭南了。真没想到,孤轻饶他,他竟然还不思悔改,还敢说谎欺骗皇祖母,来人,去苗国公府传旨,苗谦谎报伤情欺骗太后,其心可诛。念其与太后一脉相连,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立刻发配岭南,十年不许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