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也还平稳。”花锦鹭抱着自家姐姐的胳膊,不想撒手,仿佛一撒手,姐姐就要离自己而去一般。
她双眼通红,活像只兔子,也不知是又哭过了,还是熬夜熬成这样的。
花锦鸢拍了拍她的手,趁她不备,在她耳后轻轻一按。
只见花锦鹭挣扎着动了动眼睑,眼睛就不受控制的闭了起来,整个人也软软的瘫倒下去。
“鹭儿姐姐”唐晗煜刚想与花锦鸢见礼,就见花锦鹭晕了过去,不由惊呼出声。
“嘘没事。”花锦鸢连忙制止了他,轻声道,“她只是睡着了。这里可有多余的床榻”
“有有有”唐晗煜连忙点头,试图帮忙将人扶到旁边的耳房中。
却见花锦鸢直接将人毫不费力的横抱起来,顺着他的指引就迈开了大步。
他不由默了默,忍不住浑身一抖。
听说昨夜花尚书就是被鹭儿姐姐抱进宫里的
花家的女人都这么孔武有力的吗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纤细的腰身和手腕,莫名感到有一座名为任重道远的大山瞬间压在了他的肩膀上。
皇叔他果然英勇不凡
将妹妹“劝”去休息之后,花锦鸢才有空与刘太医详谈。
事实上,花文晔的状况并不如花锦鹭知道的那么好。
脏器破损,在这个没有手术的朝代是十分致命的。
內腹有淤血,且一天一夜过去,依然有细微的出血现象。
在她早上上朝之后,刘太医又抢救了三次,才稳住了花文晔的伤势。
只不过他医术老练,经验又足够丰富,见花锦鹭实在是担心到不行,因此只说是例行施针,并未告知她真实情况。
要不然,只怕花文晔还没救活,就又倒下一个。
花锦鸢叹气,自己穿越而来,虽然没有改天换地的金手指,但好歹也是成年的大人了。
犹自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免觉得疲倦。
更何况鹭儿这个真真正正的孩子。
“如此说来,我大伯他确实不能移动了”花锦鸢揉着眉心,妹妹不在面前,她不由微露疲态。
刘太医也知道她的顾虑,更知道花府的情况。
若单论对病人的照顾,宫中还真比不上花府。
不是说宫中的宫女太监们不上心,而是有心之人太多了。
远远比不上花府的铜墙铁壁。
他略显迟疑道“倒也不是不行。保持平稳,慢慢走着,我跟着你们一起走”
“不可”
他话还没说完,门外就传来了陛下的喝止。
“文晔生命垂危,岂能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