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酒友准备不醉不归呢”
余年站在旁边,脸色肉眼可见地冷凝下去。
“那您知道明星每年都会告几个在网上造谣传谣的极端网友吗”
“据我所知,明星索赔上万的或者几十万的都有,您觉得您儿子做的比他们少吗”
“她虽然不是明星,却也是有一定公共影响力的,泄露隐私,造黄谣,诽谤她家人是杀人犯,在此之前还跟踪多次,甚至寄东西打电话恐吓她。”
“您觉得你的小儿子比起那些在网上骂骂人的网友,是更轻还是更重”
余年这话一出,对方立刻没了底气。
“你你别想着唬我,他还没满十六周岁呢,我可是懂法的不够十六岁,法律上”
余年帮他补充“法律不会判刑对吧”
“但是赔偿总不是入刑吧”
提到钱,对方的脸色再度变换。
而那个男孩则是脸色惨白“我,我没有钱”
“我说的好多话都是吓唬人的,”
余年想说的重点却不在于钱,他深吸口气,冷笑一声“况且,您可能不知道的是,真正造就了半年前那场事故的,极有可能另有其人。”
“关于当时的事故,我们已经整理了新的证据重新立案。”
余年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阮萌简直想在旁边拍手鼓掌了。
她宣布,余年就是她今天的嘴替,她想说什么他都知道。
而那个男生在听说他哥哥一会儿也要来后,终于惊慌了起来。
“你们把这些事情告诉我哥哥了”
“还没有对不对你们别告诉他我求求你们了”
“我真得错了,我就是看着我哥哥每天痛苦一时冲动你们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后面,男孩的哥哥也拄着拐杖前来,二十岁的年轻人,体格结实,本是靠体力吃饭的,现在却连行走都要耗费大量的精力。
哥哥的到来显然对男孩还是有影响的,对方本来是拒不认错的,结果看到哥哥,神情中瞬间多了些怯意。
“哥”
对方没有搭理,只是靠医用拐杖支撑着半边身体,一遍喘息一边看向阮萌。
而后,他一手扶着拐杖,一边身体往下弯了弯,不太标准地鞠了个躬。
“对不起”当初病痛折磨都只是让他身体脆弱,在这个时候,阮萌却感觉到对方内心的脆弱。
阮萌并不想对他恶言相向,她只是别过眼睛说“你不用跟我道歉,这些事情跟你没有关系。”
“我们走吧。”阮萌不想再为这件事情耗费精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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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第二件事,是关于avri的。
avri所在的工作室发出公告。
橙色工作室据了解,我们工作室下的画师avri在最近的网络争端中,存在恶性竞争行为。
经沟通后,我司决定与avri解除劳务合同。
阮萌后来才了解到,橙色工作室的老板跟那天的金发姐姐是好朋友。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如此巧妙。
你以为会对你报以善意的人可能会暗中记恨你,你担心会因流言中伤你的人也可能在关键时候帮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