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就叫当忸忸怩怩的主播放飞自我,大神害羞了
她其实也说不上来自己是为了直播效果,还是当时兴致到了。
总之,她下意识就想逗一下余年。
结果,那句大王您不会是害羞了吧刚落下,余年就反手给小兵了一个惩戒。
余年迫不得已又开了麦“别真的不用了。”
余年真害羞了呀
这可实在有点稀奇了,阮萌感觉自己全身细胞都开始雀跃起来,叫嚣着要扳回一局。
她于是笑嘻嘻问“真的不用吗大王”
“可是不行呀,我是言而有信的人,我不能说话不算数的”
“大王是我的声音不好听吗你怎么看起来不喜欢蝉蝉啊”
以前虽然有的弹幕偶尔故意说她夹子,说她茶,但实际上她只是乖一点而已。
直到今天,阮萌才发现自己居然能够做作出新高度
说得什么是其次,重要的是那个语气,那个情感的拿捏
可惜余年一直不开麦,她听不到余年那边的反应,这就非常遗憾。
但在她坚持不懈的打扰下,余年终于还是举了白旗“我现在还没杀人呢。”
“没关系啊,大王这么厉害,一会儿就能够把人头都补回来啦”
“而且,我们打赌直说了一个人头一声,却没说不拿人头的时候,就不能叫啊”
阮萌自有一套歪理。
余年争辩不过,一时之间落了下风。
之后的两分钟里,就连阮萌都感觉到,余年比起开局的凶你咋滴,此刻已经变成了打架干嘛有推塔重要吗。
看余年一心想要结束游戏,阮萌只能坚持不懈地干扰余年打游戏“哇大王已经连破两座城池了,想来一定辛苦了”
“让蝉蝉来给您披个袈裟,抚慰您受伤的身躯吧”
余年的组队麦于是在打开和关闭中反复横跳。
好在这会儿,他已经可以维持表面的镇定了“谢谢,但下次不用了。”
阮萌故技重施“为什么不用啊大王总不能是嫌弃蝉蝉了吧”
“难不成大王觉得蝉蝉是个孟浪的女人吗可奴家明明明明只有大王您一个,也只对您一个人恩。”
阮萌说到最后,没忍住笑场了。
但她的声带却卡在了一个奇怪的位置,导致她感觉自己笑出了假音,像是故意的一样。
但这局游戏到这里显然还没有结束。
因为,在余年没有了争强好胜的心之后,阮萌陆陆续续拿到了一些人头。
沉浸在逗余年中的她一开始还没想起来这个事情,直到弹幕提醒她。
别污染爷的耳朵了,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你好像得了什么大王牛逼症
菜狗大傻子她忘了让大神叫她师父了
阮萌幡然醒悟,顿时抛下了刚刚的游戏,换了个新的玩法“大王,您还记得这局前,我们的约定吗”
“记得。”虽然很想装作不知道,但看起来,余年的理智还是不允许他睁眼说瞎话。
于是,阮萌就适时地也提醒他“那你应该没有忘记一些事情吧”
余年叹息,发了个短促的音节“没。”
她顺势安静了下来,准备仔细聆听余年的师父。
余年却感觉比她刚刚还艰难,等了半分钟来了一句“你再等我一下。”
然后,对面的水晶就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