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透一起扑了空。不论是森小鹿还是萧月儿全都消失的干干净净,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我亲眼目睹喜欢的人脸色发白,既痛苦又犹豫的想说但又没能说。
我知道他想问为什么。
其实这点我知道。
所以我是个有心机的女人。
大方什么的跟我一点也不搭边。如果对方只是些轻浮的女人,那我当然不用大费周章。
但对方只是和我一样,同样因为某种契机从而拥有绝对不可能动摇的感情的女孩子。
那么事情就复杂了。
要么是我妥协。
要么是我抗拒,最终闹的透只能心如刀绞的放弃一边。
然而我选择了赌,这点是因为我和她交谈过。我差不多理解她和我是一类人,有自己的骄傲。虽然我的骄傲属于是更加卑劣的占有欲就是了。
最终我赌赢了。
但我没能变得开心。我开始怀疑我做错了。
“回去吧。”
声音僵的让我心疼。
同时我也开始害怕,万一透准确无误的发现了我卑鄙的动机会怎么看待我我会被讨厌
“想吃你说的超豪华晚餐了。”
然而没有。
只是那种神情无声的诉说着,你的立场比我更难受,我根本就没有资格难受。
“”
啊啊。
我一定是个矛盾的集合体。
这个时候明显该为自己赢的如此完美而感到雀跃,然而我全无快意。
只觉得胸中一股闷气。我发现我一定是做错了。
我的初衷扭曲了。
我说过,我是因为透身边没有别人了,所以我才厚着脸皮靠近。我这样无耻的人被接受了就应该大哭一场大笑一场。
然而我做了多余的事。我做了越权的事。我代替透驱赶了他所珍视的人。而且是在她们如此艰难的时候。
“对不起。”
“什么”
“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带着虚假的笑意,我挽住透的手臂,如往常一边装出乖乖女的样子。
明明按照世俗来说我是做了正确的事才对吧
谁也不会说什么。
透也接受了现状。
而我这个催化一切发生的元凶,反倒因为结果太过满意而自我厌恶
这是什么道理
这根本就没道理嘛
这天,等透睡着之后,我偷偷爬起来花了很长时间试图找到她们。但没成功。
主视角苏透。
没办法了。
不是没办法吧办法是有的。
“啪嗒。”
苏透醒的很早。也许是潜意识不想让夏梨见到自己这幅窝囊的样子,所以选择在这个时间醒过来点上一支烟思考。
好像能明白萧月儿她们的做法其中的玄妙。
本身不是由自己,而是由夏梨去对她们说什么接纳这件事就有问题。
错的是自己,在某一瞬间搞错了事实,错将自己认为是主角。错将感情认为是忍耐就什么都可以办到的肤浅东西。
确实,忍耐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品质。忍着辛苦发传单只为了给高中女友买情人节饰品礼物的人比比皆是。
然而这件事不一样。这不是忍耐就能办到的。
萧月儿有自己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