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那个合同我们公司已经不接受了,你也不必纠缠,现在是我们四人之间的恩怨。”
唐锦乔这么说,张先生便以为唐锦乔是认怂了,私人恩怨解决起来是两个人的事情,但他偏不非要搞到警察局,非要搞到身边的人人尽皆知,要让他们知道这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她丢尽面子,就像他今天一样。
来接的车来的很快,两分钟车子停在她面前。
不巧的是警察来的也很快,警车呜呜呜的声音由远及近,很快停在他们面前,张先生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把把唐锦乔从车上拽下来,等着警察过来。
“警察同志,就是他就是他,就是这个女人,把我伤了的,你看我头上这一个包,这边已经流血了,我的医药费精神损失费和误工费都要她来赔偿。”
乍一看伤口确实狰狞了一些,看着伤的确实重。
“你这伤的确实还是先去医院检查检查吧,以免脑子有什么问题。”
换一个角度来理解,这句话着实有些可笑,唐锦乔没忍住,轻轻的笑出声,张先生知道唐建乔一定是在嘲笑他。
“你什么意思你还在嘲笑我,你以为你很高贵吗现在你伤了我你最好给我配合一点,不然无论是从法律上还是从工作上,我一定让你回家喝西北风。”
看似有力的威胁,在唐锦乔看来就是小儿科。
“警察同志,无论是包厢里还是刚刚他撞,在树上的那一下都有,监控证明和我无关,是他想要扑过来拉我,我只是出于正当防卫躲了一下,我自始至终都没有动手。”
张先生怎么可能任由唐锦桥这么轻易的解决问题,最后还是闹到了警局,做了一个笔录后,才各自把他们放回去。
与她同行的其他几个人都是小姑娘,唐锦乔不忍麻烦他们,让他们之中唯一一个男士把另外两个小姑娘送回酒店。
等她从警局出来的时候,路灯倒是昏黄的明亮,恍如白昼,但人已经不多,她走在陌生的城市的街道,心里陡然生出一股凄凉。
这阵子他好像和警局有不解之缘,前一阵子才进去过,现在案件都没彻底结束呢,又进了警局。
这位张先生的案件,虽然与她确实无关,就算调查到最后肯定也是一个不了了之的结局,但三番两次与法律违法这些惹上关系,让他不禁怀疑最近是不是气运太差,要不要迷信一把去寺庙里上上香。
吹了一会儿冷风,脑子忽然隐隐作痛,今天她喝了半杯白酒,那酒是最高度数的,抖一下肚的时候还没什么反应,和那位张先生斗智斗勇,精神紧绷也没什么反应,直至此时,酒精才开始在她身体里发挥作用。
慢悠悠的走在路上,一旁偶尔能够见到一两个流浪汉,她会从包里拿出一些零钱扔给那些流浪汉,流浪汉给她磕头道谢,唐锦乔希安理得地接受了感恩后,才慢悠悠的离开。
现在她急需一些做善事的机会来填充自己的内心,但她又不想让那些流浪汉欠她的,这一两句感恩就足以抵消他们之间的一切,失舍与接受。
现在脑子疼的稀里糊涂,到潜意识里面没有打车这一项,隐隐约约的还记得自己的酒店在哪里,离这里不远,走走就回去了。
走着走着忽然听到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没来得及回头后脑勺便一阵急促的疼痛。
她眼前一黑,眩晕了好一会儿,才从地上缓缓的爬起来,定睛一看,面前的女人十分熟悉,不就是前一阵子刚丧子,把他告上法庭的那个女人吗
打完她之后那个女人好像也怕了,扔了,打他的棒球棍,棒球棍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