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杜苗的时候,杜苗一脸嘲讽。
“看来是没什么收获。既然已经把过脉,就不要再想什么歪门邪道了,必需的医疗器械等明天就会到,有专家坐镇,你们也不必过于担心,我已经请了国外的专家,隔些天就会到来。”
唐锦乔的医术被称为歪门邪道,若是换个人,此时必定要暴跳如雷,但他沉浸在刚刚迈向的解惑之中,并没有听清杜苗在说什么。
突然间不知道哪里开了窍,他抬起头眼中有光。
“爷爷发病之前吃的药还有没有能给我看看吗不不不,为了保险起见,把那些药送去专业可靠的送检部门,让他们查一查药理的成分。”
杜苗和商海昌皱着眉,有些不太明白他到底想表达什么。
“你想搞什么鬼你的意思是这栋宅子里面有人要害老爷子”
这宅子里面只有他们两人和爷爷一起同住,其他的孩子许久才回来一趟,剩下的就是一些用人用人没有这么大的胆子,那不就在明目张胆的指责,他们两个谋害老爷子
杜苗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商海昌的神情也很难看。
唐锦乔反应过来,慌里慌张的解释。
“只是为了保险起见,毕竟这件事情要有一个说法,而且若是知道是什么引起的,日后好防范,这次也好治疗,不然医生专家们一定要讨论好久才能得出一个结论,恐怕会耽误了最佳的治疗时间。”
最终那些药还是被送去检验了,是商祁北压下的决定。
爷爷一直睡着,睡了一天一夜都没有,要醒来的样子,要不是医疗器械一直发出滴滴滴正常的声音,唐锦乔都要感觉爷爷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商祁北的情绪也很不稳定,一直到兄弟姐妹全部到齐,家里的气氛依旧没能缓和。
这些孩子从小到大对爷爷都是尊敬崇拜的,如今爷爷突然间犯了病,他们谁心情都不好。
这也是唐锦乔自从结婚之后,除了结婚当天和这些兄弟姐妹见面最齐全的一次,但气氛沉重,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一遍。
连好好的寒暄几句都没有便又分开,这些兄弟姐妹有的去病床边看望爷爷,有的被商海昌拉进书房,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唐锦乔来回在客厅里踱步,他一边安抚着商祁北,一边在回忆那天所感触到的脉象,此时他脑袋里读的医书如同被电脑扫描一般,飞快地在眼前过了一遍。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终于在思考了几个小时之后,找到了医书里面的依据。
初初找到依据的,她激动不已,飞快的开个车飞奔回别墅,找到她曾经看过的那本医书。
她向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根本就不用费什么力找到那一页,再找到前后衔接的几页,把全部的药理学通。
这点东西足足花了他两个小时的时间,回去之后客厅里已经一片热闹,因为医生找到了治疗的方法,现在已经确定了方案,只等着国外的那批专家过来,就可以主刀进行搭桥手术。
对于一个七旬的老人来讲,这样的手术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考验,身体能不能撑得过来完全不知道,他们做下这个方案只是建立在老人的身体完全能够支撑的假设前提之下。
所以他们只是初步定下这个方案,不懂的人只觉得爷爷有救了,唐锦乔赶回来一听到这个方案,便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爷爷的身体很有可能撑不过去,刚刚我为爷爷把脉,他现在的身体很虚弱,除非能够将养一段时间撑过去,那场极其耗费身体内力的手术。”
大家略微情绪恢复的讨论,顿时停下来,所有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