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所以长熠的结契大典,不管这些人心里怎么想,都会亲自到场。
知道了这些,巫洛阳心底那点忐忑反倒淡了许多。
所谓的排场,实在不必太在意。因为每一个前来捧场的宾客,终究都是有所求的。
因而到了大典当日,她站在长熠身边接受众人的祝福时,看起来已经很坦然了。
说实话,在这样的场合,巫洛阳可比长熠这个东道主惹眼多了。
毕竟长熠是大家所熟悉的,而这个得到她青睐的小修士,就显得有些不同寻常了。
虽然一心宗说是为了报恩,可是报恩的方式太多了,尤其是对长熠这样的人来说,她随便拿出的东西对小修士来说都是宝物,随口说出的指点或许便能助人勘破迷津,何必非要与人结为道侣,才能报恩
因此,关于此事,外间已经有了种种流言。
不过其中主流的看法,大都觉得是这小修士贪得无厌,故意要借机玷污长熠剑尊的高洁。而剑尊,自然只是看她命不久矣,觉得可怜,便答允了这个有些荒唐的要求。
很显然,这么想的人,大部分都跟温守明一样被洗脑了,觉得长熠剑尊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玉人,空有高超的修为,却既没有脾气也没有手段,才会叫人算计了。
看到这样一个人站在长熠身侧,他们的视线自然而然就带上了种种意味。
至于真正明白的那些大修士,他们的态度和一心宗一样,只要长熠高兴,莫说是娶一个小修士,就是一个凡人,又如何
他们只是不会正眼看她。
在这一片明潮暗涌之中,结契的流程却进行得十分顺利。
先是祭拜天地,而后双方盟誓,最后再以秘法合籍,整个典礼最重要的环节就完成了,从此以后,她们就是天地同证、人所共知的道侣了,虽不是同生共死,却也要祸福相依了。
长熠牵着巫洛阳的手,向在场的宾客们祝酒。
她一手举杯,立在巨大的白色玉石上,大红的礼服衬得她整个人意气风发,有一种平素所没有的艳色,朝众人笑道,“今天是我大婚之日,在场的宾客,名单都是我亲自拟订,如今也观完了礼,不知诸位的贺礼可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