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和她说的那些话也讲了。
谢珩听后面色凝重,有些后怕的抱紧沈姝。
她们今日若是被发现了,后果他真的不敢想象。
他知道萧怀玦一直有野心,没想到现在竟然要将野心化为实际行动起来了。
“这事要同皇上说吗”沈姝迟疑的看着他。
谢珩叹息,无凭无据,他如何能同皇上说。
说不定还会被认为站在某位皇子身后挑拨他们父子之情。
若是置之不理,真到了燕王逼宫那一步,事情就没有转机了。
一时间,谢珩也陷入了沉思。
临近快要下车时,谢珩低声道“今日之事你和陈嬷嬷谁也别和其他人说,就当不曾只想。其他的事情我们先静观其变。”
沈姝点头,好似目前也只有这样了。
两人回了府后,过几日沈姝便称病不出府,推拒了一些宴请的请帖。
没过几日就听说,去年的状元郎和东阁大学士的千金定亲了,两人郎才女貌很是登对。
听得这个消息,正在哄念殊的沈姝手停顿了一下,不自觉的朝陈嬷嬷看了过去。
两人都没想到这么快就成真了,又心照不宣的闭口不提那日在燕王府听到的事情。
看来燕王真的在有条不紊的安排他的大业了。
沈姝觉得最近有些煎熬,她明明知道有事情要发生,但是碍于没有证据,她却不能说,也没办法阻止,只能静待上面的人能发现。
念殊像是发现了自己母亲的忧愁,咿咿呀呀地和沈姝说些什么。沈姝看着怀里的孩子,笑着哄着他睡觉。
很快就到了二月,沈姝又被召进了宫。
只是这一次,沈姝不再是被悄悄请进去了,而是被太后差人来请过去的。
皇上的病情十分严重,人在上朝的时候直接吐血昏倒了,众朝臣都看见了,一个个胆战心惊,这下是想瞒也瞒不住了。
沈姝被请到皇上的寝宫时,太后和皇后已经坐在一旁等她了。
沈姝上前行礼后便去为皇上把脉,把了很久,脸色越来越沉。
太后心中一沉,还是镇定的问她,“皇上的情况怎么样了”
沈姝叹气,“皇上郁结,伤及肺腑,臣妇也无能为力。”
就算她用回元丹一直吊着皇上的命,也最多拖个两三月。
太后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整个人差点晕过去,还好她身旁的嬷嬷将她扶住了。
沈姝又如以往一样施针。只是这一次,皇上还是没有醒过来。
皇上一连昏迷了三日,太医院所有的太医和沈姝都挨着使用了各种法子都无济于事。
太后见人心惶惶,只能下了懿旨,命太子暂时监国,等皇上醒来之后再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