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向晚意一脸戒备的看着他,语气一下子变得警戒起来。
赫凌城不明所以戏谑道
“你身上穿着为夫的睡衣,现在问我是谁”
“你不是赫凌城赫凌城不是双腿有毛咳咳,有腿疾嘛”
赫凌城听到向晚意这么一说瞬间开怀大笑了起来,径直朝着向晚意走来,向晚意感受到男人气息的逼近朝着后面退了几步,谁承想这该死的婚纱太长,自己居然又趄趔了一下。
“啊”
向晚意一声惨叫,尾椎骨直接磕到了床头柜的尖角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疼,锥心的疼,向晚意感觉到屁股那麻麻的,眼里泛出了泪花。
赫凌城听到向晚意这么一叫,皱眉,加紧走到了她的身边,黑暗中倒是看到了那丫头的泪花。
“磕到哪了”
赫凌城语气中有些担忧,看着那丫头五官挤到了一块,心疼道。
“啪”屋子里霎时间恢复了光明,向晚意眯了眯眸子,一时的光亮让她睁不开眼。
男人的脸一下子变得清晰无比,向晚意顾不得自己哭花了的妆,直勾勾地看着男人有棱有角的侧脸,碎发散在额头前,一双桃花眼紧紧攫住自己,右眼角的那颗泪痣映入了向晚意的眼帘。
“是你”
向晚意震惊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尾椎骨的疼痛一下子被抛到了脑后。就是他,在乡下田间的那个男人
赫凌城沉沉地笑了笑,看着向晚意那张小脸,捏了捏道
“你到底伤在哪了”
向晚意一时挪不开眼珠,这男人和那晚上相比,好像又帅了好多好多
疼痛感再一次袭来,向晚意结结巴巴道
“貌似是尾尾椎骨。”
伤到如此尴尬的地方,赫凌城抽了抽嘴角。
“陈妈,去把贺医生叫过来。”
赫凌城对着门口的陈妈吩咐道。陈妈早就听到了向晚意杀猪般的惨叫,一直在门口候着,听到此话,忙不迭的下楼去打电话。
赫凌城看着眼前的向晚意紧紧捂着胸口,身上还披着他的睡衣,那价值不菲的碎钻婚纱就这么被她踩在脚下,无奈地扶了扶额,拿这个小祖宗没辙。
赫凌城伸出修长的手指就要帮向晚意解开那碎钻婚纱,向晚意往后躲了躲,谨慎道
“你要干嘛”
“帮你换衣服,害羞什么,那晚都看光了。”
赫凌城说的面不红心不跳的,倒是让向晚意耳根羞红了。
赫凌城冰凉的指尖触碰到向晚意的肩膀,帮她穿好那大号的睡衣,抬手将她抱起。
“慢点慢点我屁股疼”
向晚意双手抱紧了赫凌城的脖子,屁股那还是酸涩肿痛的感觉,摔倒那个地方,现在她想跑也跑不了了
“趴好”
赫凌城无奈,这小家伙差点把自己的脖子折断了。
赫凌城倒是也不顾及向晚意的反映,等向晚意趴好,上手轻轻的抽走了卡在她下半身的裙子,向晚意感到下身一凉,转头凶巴巴看着赫凌城,谁知赫凌城帮向晚意盖好了被子,居高临上看着眼皮子地下的小丫头。
“放心吧夫人,为夫是正人君子,等你伤好了机会多呢”
赫凌城一脸笑意,坐在了向晚意的身旁,开玩笑道
“不过,晚上这样睡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