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笑话真的很好笑。
但是酒厂并没有学到他们的精髓,只知道疯狂抓卧底。
望月结弦耸了耸肩,语气里满是对这个并不规范的恐怖组织的调侃。
嗯哼。久津响不可置否。
而且再怎么看,整个酒厂只有琴酒一个辛辛苦苦的到处干活。
这么一看,琴酒真的很惨,偌大一个组织,居然找不到同伴。
不过我们现在可不是在讨论酒厂到底有几个认真干活的。
久津响咳嗽了一下,把跑偏的话题拉回来现在,重要的是厄洛斯她充分发挥了卧底的用途,达成了自己的目的。
说句实话,我不觉得那位厄洛斯是个注重过去的人。
久津响在脑海里翻了一下望月结弦的记忆,第一人称视角看过去,那的确是位野心勃勃的女人。
这是褒义词。
久津响对自己看人的能力抱有信任,一点也不相信厄洛斯真的只是个心系部下与世无争的人。
为了守护什么,必须要拥有能摧毁一切的力量。
把自己命脉交付给敌人,让自己的命运系在他人的一念之间,这是蠢人才会做的事。
在他看来厄洛斯不是蠢人。
所以那些话,都要重新以另一个角度来看了。
久津响眯了眯眼,脑海里翻到厄洛斯说的“勋章”,戳了戳望月结弦她说的勋章
我之前借东西的时候有听到一些人喊她大尉来着,那个勋章应该是她的军勋吧
不对,不是那个。
久津响盯着系统找到的这个世界关于苏联的资料,和望月结弦自言自语,理清自己的思绪。
厄洛斯绝对不会在意这种象征着故国的铁片,这是她表演出来的。
表演
理由,她需要一个合理表达自己重视的理由。
久津响点了点那名卧底的照片,中肯的评价道厄洛斯她是个很精明的女人,她刻意的示弱,展现自己的软肋,诱导别人产生误会,往她希望的方向走。
足够坚决。
她利用了大众对苏联士兵的印象,把自己包装成恋旧的模样,看中过去的荣誉,时常缅怀过去。
这些都是大众对他们的印象。
也不是说是错的,但这些印象并不能延伸到个体身上。
厄洛斯绝对没有看上去那样在意苏联。
甚至可以说,她对苏联绝对不会像一般苏联人那样抱有思念。
即使苏联解体,士兵群体可能是受挫最大的。
信仰被磨灭,被祖国抛弃,甚至连维持自己的生活也做不到。
大部分的士兵都随着祖国的逝去一起埋葬在了那个1991年的圣诞节,永远停滞在那片永不终结的风雪之中。
但对那位厄洛斯来说,这一切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