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本体醒了就把这群嗡嗡叫的家伙全部徐清理干净。
他狠狠磨着牙,又把不安分糊了自己眼睛的鬓发随便的别到了耳后。
在他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时候,安室透也平稳的把车开到了目的地。
相较于约翰之前带他们去的事务所,伊丽莎白大街的环境好歹还看起来像是那么一回事,没有堆在地上的垃圾堆,也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污渍。
起码看起来像是个人住的地方。
虽然也只有看起来像了。
望月结弦随意的关上车门,手搭在眼前,做出一副眺望的模样。
映入眼帘的是千遍一律的楼层建筑,没什么区别,甚至连建筑的阳台上,都没有什么独特的个人特色。
一样的装潢、一样什么都没有的空旷阳台,一眼望去像是复制粘贴的景象。
这也没什么可惊讶的,毕竟把这片地区类比的话,那就是一片没什么人来的郊区地带。
“我看看应该是这栋楼。”
安室透捏着之前查找资料时记录的写着契科夫依诺万地址的小纸条,仔细搜寻着门牌。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这里的居民不是什么普通的平民百姓,不会透露一点关于自己的信息,所以大多数甚至把门牌给取下来了。
“他们是不是忘记了门牌号都是按照顺序排的”
望月结弦沉默了一下,最后还是忍不住吐槽的。
他实在是想不通这群人摘门牌的做法到底有什么用。
“别问我,我不知道。”安室透面无表情的转身上楼,试图找一个没那么奇葩摘了门牌号的人家。
等他们找到门牌做参考,按顺序一层一层找,终于找到理论上契科夫依诺万的房门后,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
安室透翻出口袋里的撬锁工具,朝望月结弦点了点头,示意他望风,自己则十分自觉地进行非法闯入民宅的操作。
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望月结弦可悲的发现,在场的两个法外狂徒都是属于要被拷走进局子里那一类的。
领会到安室透眼里的意思,他自觉的挪向旁边没被楼道灯光照射到的角落,打算照常当个不动脑子的保镖,安分靠在墙上的时候,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直接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上。
好在这具身体的反应能力不错,在他自己还没意识到的情况下直接靠肌肉记忆伸手靠墙撑住自己的身体,完美的稳住了平衡。
但又因为望月结弦自己没有多少战斗意识,没注意周遭的环境,自己不小心一脚踢到了躲在角落里的啤酒瓶。
被踢到的幸运儿发出了一声,借着惯性跑远,在空旷的楼梯道里发出哐当的回音。
“哇哦。”
望月结弦干巴巴的感慨了一句,在安室透凝视的视线下有些理亏。
这时他才有空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给他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刚刚被他踢飞的啤酒罐的同类,经过了他刚才堪比泰山压顶的一脚,不负众望的瘪成一块金属饼干。
他干笑了几声,向安室透耸耸肩“罐子质量不错。”
然后心虚的把底下这个看不出原型的东西一脚踢到一边,做出一副“我很乖,刚才那样和我没关系”的样子。
这一系列十分流畅且熟练的行为直接让安室透把原本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不是,你这么熟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