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好酒吧的离开路线,望月结弦自己掏了钱包把酒钱先给了,他还没有让约翰代他付钱的想法。毕竟是他和约翰拼酒把他灌醉的,如果还让约翰给他付账单,他的良心还是有点不安的。
重点是酒厂的羊毛不薅白不薅。
对不起了约翰老兄,无良顾客因为有急事自己跑了,望月结弦在心里给无辜的约翰道了个歉,决定下次遇到之后再打补丁。
趁着安室透还背对着他,他微微起身,手撑着吧台,向酒吧老板摆了摆手,姿态放松的离开了吧台。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你给路打油
没、没跑成。
原本被安室透晃着,嘴里还嘟囔着什么的约翰,突然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一把甩开安室透的手,张嘴就喊“亚瑟继续拼酒”还晃悠悠的试图继续够到安室透放的远远的酒瓶。
刚刚离开凳子没多远的望月结弦“”草,是一种植物。
他发誓身后如果眼神能具象化,那安室透瞬间锐利眼神绝对能给他的背来个针灸。
原本在没被注意之前,他在不引人注目的前提下溜掉的可能性有百分之八十以上,但现在都成零了。
望月结弦转身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约翰你现在真的还喝的下吗”又向安室透点了点头,“你和约翰很熟吧你先把他带回去,下次找机会再聊”
安室透打量了一下望月结弦,心里暗暗警惕起来咋一看约翰口中的亚瑟只是一个青涩的青年,甚至那双湛蓝的双眼清澈的像是雨后的湖水,整个人浑身上下写满了开朗两个字,但他可不会天真的认为这是个好相于的人。
能被约翰这个老狐狸看中的哪有省油的灯
他更倾向于这位亚瑟是个连约翰都认可的狠角色。
如果是这样,那他就要在和这位保持稳定的合作关系的前提下保全自身了。这可是个挑战,安室透心里还没有完全藏好的降谷零蠢蠢欲动。
在美国的这段时间,他能接触的最近的有压迫力的角色也就只有约翰这个不正经的了,现在突然蹦出来一个年龄相似的,降谷零那不服输的性子又按耐不住的跳了出来。
而且和这位打好关系也是拓宽了安室透这个情报贩子的人脉和钱途,再加上他这么久立的爱和别人交流的人设,不论怎么想都不会让人起疑的。
心里转完一圈,安室透笑着拿出了手机“啊,既然是这样的话,要不要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呢这样的话我有事务找你也方便一点吧”
“啊,荣幸至极。”望月结弦面带微笑的拿出手机,和安室透交换了联系方式,然后决定亚瑟这个马甲以后没点大事绝对不会用它。
如果不是拉黑有被发现的风险,他甚至想拉黑删除一条龙服务。
果然还是快点找到桑格利亚比较好。
酒保看着两人露出职业假笑,心里暗暗摇了摇头,还是一群小年轻,沉不住气,笑容一看就很假。
“透放开我”这时原本老老实实趴在吧台装死的约翰又突然暴起,撒起了酒疯;“我没醉亚瑟来和我拼酒”
“好,拼酒。”望月结弦和安室透无奈的对视了一眼,默契的各自拉起约翰的一只手,拖着向门外走去,“你车停哪里的”
“这么晚我可不会开车来这里,根本找不到位子。”安室透无奈的回答道,谁让这群酒鬼都喜欢开着自己的老婆来炫耀,这群酒鬼天天都要为了酒吧附近的空地打上一架,他这么晚来可没兴趣打架,“你和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