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说的合情合理,而且这家伙虽四肢欢腾,却一副病恹恹的模样,脸色惨白还不停冒冷汗。
最终伏黑惠让开,迅速飘到楼上关好门窗并给已经睡着的小小惠盖上被子。
楼下收了钱的阿姨虽然三餐会上来喂饭,以及晚上等小小惠睡着再走,但小孩子没人时刻照看着,是很容易发生意外的,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活下来的。
做完这一切,他才追上那个奇怪的少年,反正如果是松沼的话自己肯定根本对付不了,如果不是松沼自己一直盯着也没意义。
伏黑惠出奇的冷静,感性的情绪已然没办法扰乱他的思考。
名雪空相当于间接坑了自己。
醒来时已经是夜晚。
还是名雪空白天睁开眼的那个房间。
“你醒了”伏黑惠从窗户那里飘进来。
“老实说三更半夜的,你这种行为挺惊悚。”名雪空默默吐槽,除了鼻子不透气以外,他脑子仍然有点发昏。
“他,究竟是不是松沼啊”名雪空问。
“我也不确定,但这个人确实很可疑。”
行吧。
名雪空看着头上的吊顶,无意间瞥到自己的101的进度值,一愣。
都习惯了,所以一直没注意,想起伏黑惠贡献的情绪值,确实也勉强够了。
名雪空的手指有点发麻,血液开始上涌,他摸了摸旁边的玻璃杯,喝了口水。
“伏黑君不去看着自己吗小朋友一个人在家很容易出事哦。”名雪空躺在床上轻声道。
“看自己似乎也挺奇怪的。”伏黑惠叹气,他估计名雪空是准备休息了。
等伏黑惠走后,名雪空立刻扶着床沿站起身,走到书桌前,他从旁边的书架上抽出一份稿纸,是他一贯习惯用的那种格子。
其实他早就发现了,这个房间虽然装修的不是特别精致,但东西摆放都是按照自己的习惯,和他自己家的卧室很像。
如果不是确定这一切都是虚假的,他还以为自己真的住在这里,被一个少年重视并照顾着。
对了,自己似乎也没问他的名字。
他真的是松沼吗
准备好后,名雪空没着急动笔,而是盯着书桌旁的绿植看了许久。
之前就曾说过,他想刻画一个个体与集体之间的故事,多个个体自发组成集体,既抱团取暖又对周围发光发热,然而集体又谋杀个体的个性,如果想要平衡这之间的关系,就总要舍弃些什么
那就写个社畜的故事吧。
对了这里有报社吗不如明天就试着去投稿吧。
我从小就很想尝试一下碰一碰火焰的感觉,火焰把温暖都带给了周围,想去感受一下,火焰中心是否有着它所未尽的余温。
或许是冰的呢
说起来,我也曾一次次的做过把手伸进火焰里的傻事呢。
笔尖写到这里,或许是生病的缘故。眼前的纸张也控制不住地摇晃。
好难受承受不住的名雪空眼中生理性地浸出泪珠。
名雪空左耳嗡嗡作响,仿佛耳鸣一样。
但他也因此得到了灵感。
不如,新的故事就取名叫左半边火响吧,写一个出了小毛病的普通人的故事。
身残志坚的名雪空艰难地提起笔。但很显然,坚强的意志无法动摇他孱弱的身体。
就在前面的景象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