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业投资方面出了一些问题,傅郁时被程子祥叫走一直没回来。
江橙坐在客厅沙发上,右手是那块紫色的琥珀吊坠。
从傅郁时走后,她已经将吊坠拿起又放下,反反复复好几次了。
终于,在犹豫了半个小时后,她拿起放在衣架上的大衣穿在身上,在玄关处换了一双羊绒皮鞋走出了房门。
苏崇义的套间和她们不在同一层,而是开在了五楼。
江橙越过电梯,从步行梯慢慢向下走。
步行梯地面铺设的地砖是仿古地砖,不仅防滑还耐摩擦。
地砖四周还雕刻着暗纹,像是一种图腾,又像是一朵不知名的野花。
总之,可以看出设计者的别具用心。
江橙想着事情,脚步慢慢向前踱着,但路线终归还是那么短,总有走到尽头的时候。
苏崇义的套房在五楼东侧拐角第一间,纯白色的电子门上钉着一块精致的条纹板,上面有几个镀金色的字样,写着“缘来客”三个大字。
江橙从步行梯一路走来,已经发现了不同。
其他房间都有门牌号,只有这间是写着名字。
看来客房部并没有说错。
站在客房门口,江橙犹豫了片刻,还是伸出了右手。
敲门声并没有预料中的响起。
电子门随着江橙右手的触碰自动打开。
室内传来抽泣声,让本要重新敲门的江橙停在了原地。
“姓江的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贱人江松是,她的私生女更是”
室内的声音尖锐,伴随哭泣,有种声嘶力竭。
刚才的话,一字不漏地传入江橙的耳朵,江橙的脸色瞬间苍白,双手握拳,刚要推门而入,便听到“啪”的声响。
“二叔”
苏宇洋的声音响起,略带急促,似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室内陷入一片安静,连苏宇恰的抽泣声都停止了。
紧接着便是霹雳啪啦东西被摔碎的声音。
苏宇恰捂着半边脸,从室内跑了出来,等看到站在门口的江橙时停了下来。
“你满意了吧”苏宇恰眼睛通红,哭得梨花带雨,看到江橙又恢复趾高气扬的气势。
“我不明白苏小姐的意思”江橙话里带着怒意。
刚才苏宇恰侮辱她的妈妈,她听的一清二楚。
“你一个来历不明的私生女,连自己是谁的种都不知道吧别以为爬上了傅郁时的床就能当上傅太太,简直就是做梦”苏宇恰恶狠狠地说道。
江橙脸色越来越白,从小到大每个人的冷嘲热讽,或赤裸裸的指点都像是电影一样,在她脑子里一遍一遍地过着。
“她没爸爸”
“她妈妈就是个狐狸精,勾搭男人。”
“你就是野种”
苏宇恰看着江橙苍白的面色,心里生出一丝快感,被打的那一耳光也不再火辣辣的疼了。
“傅郁时不喜欢我,同样也不会喜欢你
恐怕你还不知道吧,郁时哥心里一直爱着一个女孩,从来没忘记过她。
要不然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身边怎么会没有女人。
你不过就是他生理上的需求品罢了”
“苏宇恰”
苏宇洋出来,恰好听到了她对江橙说的话。
“你胡说什么”
苏宇恰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