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说一句吧。”姜绮秀小声对沈安禾说道。
这种时候,不说话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但沈安禾平日里就是人傲娇又话多。
“人又不是我害的,我怕什么那人连累我们像犯人一样被扣押在这里,还让我们像犯人一样被搜查闺房,这等耻辱,还不兴我说两句了”沈安禾不满道。
因为自己的父亲是户部尚书,是太子的左膀右臂,所以沈安禾进府这些时日,一直都很高调,平日里没少数落那些妾室。
便连她昔日的好友梵柔,也在她的数落范围内。
而太子对此也不管,无形之中更加助长了沈安禾的气焰。
倒是姜绮秀每日都安安静静,对待那些妾室也很和气。
此刻沈安禾一开口,那些妾室们都低头听着,无人出声回应她。
这个时候出声,那就是纯粹去找骂的。
梵柔看了一眼神色傲慢的沈安禾。
这就是当初得知自己只能当一个良娣之后,她为何那么失望伤心的原因。
太子侧妃在太子后院还有几分话语权,太子良娣就只有被人数落的份。
梵柔也没有说话,自顾自的喝着茶。
一个时辰后,太子才从太子妃那里回到大厅。
太子一来,沈安禾立马变了一副温婉安静的嘴脸。
梵柔忍不住想要翻白眼。
沈安禾总说她虚伪,她也不看看自己有多虚伪。
“殿下,属下们在沈侧妃床底压箱底的一个小盒子中发现了一点点药粉残留。”一个暗卫拿着一个盒子走来。
众人闻言都看向沈安禾。
沈安禾惊得瞪大了眼睛。
她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暗卫手中的盒子。
盛时安接过盒子看了看。
他确实发现在里面的角落里有一些褐色药粉的残留,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他用指腹抹了一点药粉放到鼻尖闻了闻。
“太医已经确认过了”
“回殿下,太医已经确认过了,这就是害太子妃小产的药粉。”
“沈侧妃,这药粉哪来的”盛时安转身询问沈安禾。
他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而且直接质问她,似乎心里已经认定药粉确实是她下的了。
“殿下,臣妾不知道臣妾的房间里怎么会有药粉,一定是有人陷害臣妾,求殿下明查呀”沈安禾立马跪下来替自己辩解。
另外几人看到这一幕不禁感觉有些讽刺。
方才沈安禾高傲不可一世的模样她们还历历在目,这才一小会儿她就跪倒在地,痛哭求饶了。
果然这做人还是不要太猖狂了。
沈安禾在极力为自己辩解,其他人就在一旁看戏。
“你不说也没关系,本太子已经让人去城中各家药铺询问最近有谁卖出去了这种药,等会人被带过来,他自然会指认是谁到他那里买了药。”
盛时安说完甩袖离去。
这一回,大厅外面站了一排带刀侍卫。
“好了,现在我们才是真的被像犯人一样对待了。”梵柔看似不经意的说了一句。
其他妾室们心里都很赞同梵柔的话。
大家看沈安禾的眼神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