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多谢容王今日仗言。”温独嵘说道。
“温大人客气,本王只是实话实说。”
“容王,温大人,陛下请您二位过去御书房。”
“温爱卿,你与朕说说李大师是如何确定王瑞禅是死于邪术反噬的。”
温独嵘上前将李玄无说的话都复述了一遍。
“看来这李大师确实很有能耐。”皇上说道。
“有能力又还有这般赤诚之心的术士已经不多了。”温独嵘说道。
“朕已经派人去客栈了,这种行为值得肯定。”
“臣多谢皇上信任。”
温独嵘想今天上朝皇上都没有质疑结果的真实性。
“朕一直相信温爱卿。”
皇上又与温独嵘聊了一会儿之后才让他走了。
他们两个聊天的时候,盛时容在一旁又恢复了他往日在大殿的样子,一言不发,眼神放空,仿佛在神游。
“知道朕为什么喊你过来吗”
“儿臣不知。”盛时容回答。
“你今日为何会帮温大人说话这不像你的风格,你以前不是最不喜欢那些术士言论了么”皇上带着几分审视之意的看着盛时容。
“贺大人说的鬼话儿臣听不下去了,儿臣不喜欢是不喜欢,但不能否认玄门的存在和他们的厉害之处。”
“仅此而已”
“不然呢”盛时容反问。
他才不会承认很大原因是因为小九。
皇上见他那坦荡荡的样子,没有再追问。
总归他也只是好奇而已。
“以后上朝就是要拿出今日这般态度,朕老了,以后玄冥就要靠你们了。
别整日站在那里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皇上语重心长道。
“儿臣知道了。”盛时容应道。
以后他会拿出他的积极性。
他以前可没想到怼那些人能这么爽快。
众人都没想到经此一事,盛时容体会到了怼人的乐趣,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此后太子和一些大臣们经常被他怼的吹鼻子瞪眼睛。
盛时容离开后,皇上又召见了国师。
他将李玄无所看所说都告知了国师。
“今日朝堂之上,太子提议追究王瑞禅用厌胜之术所害之人的责任,但容王提出了反对意见。
国师对此有何看法”
老国师捋了捋自己的胡须。
“依臣所见,那人不该担责,王瑞禅在动用这种邪术的时候,便应该知道自己会面临的下场。
这个案件,最应追责之人,是那个给王瑞禅钱,让他教授厌胜之法以对付他人的人。
此人不追究,恐京城人人效仿他加害自己的仇人。
再者,如今京城已经有不少人在暗地里动用这些邪术。
皇上不如趁此机会,严惩那些意图用邪术加害他人的人。”
“时容那孩子倒是说了跟国师说的一模一样的话。”皇上语气中带着一丝骄傲。
国师了然一笑。
“容王是可造之材。”
听到国师夸时容,皇上脸上的骄傲之色更加明显。
国师看着如此高兴的皇上,心中微微叹息。
他一直都知道皇上因为自己的经历,不希望他的儿子们自相残杀。
可是如今心宿前星的光芒隐有暗淡之相,而心宿后星的光芒日益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