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全身上下已焦黑,身上穿着的法衣也只挡住了隐私的部位,但她身上的气势,随着她前进一步,就高出一些,直至强大的气场笼罩在整个街道之上。
有能力弱的人,已控制不住心中的颤抖,跪地向她臣服。
狗蛋手中的鞭被挥的密不透风,一道道残影划过,试图挡住离婳前进的路,为自己挣得一点生机。
如索命夜叉般的离婳,丝毫不受鞭子的影响,身影在鞭子的间隙穿梭,只是几息时间就站在了狗蛋的面前。
“还有什么招”她右手往外一伸,稳稳的握住鞭子。
狗蛋不能拉动分毫,他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恐惧,脚步试着往后退了半步。
“怎么想走吗”她一个用力,将鞭子一把扯下,随意丢在地上“你的本命法器都不要了”
说着右脚踩在鞭子之上看向狗蛋“此时我将它踩烂,你会怎么样”
狗蛋不做声,可眼里的恐惧,却泄露了他心里的想法。
“或者我们可以试一试”离婳脚下轻碾,声音冰冷道“方才你看到我狼狈的模样不是很得意吗”
狗剩的嘴角溢出一抹鲜血,却无力阻止离婳的动作。
本命法器在灵力全盛之时,即使被毁掉,虽说会伤到根本,但尚有可治之法。但在荒芜之地,本命法器被毁与夺人性命无疑,即使还能活着,也仅仅只是喘气而已。
狗蛋的脸上露出屈辱的表情,他紧紧抿着嘴唇,眼角向下耷拉,脸上已毫无血色,但眼神里却多了几分坚毅,他吐出一句话“但我还能哭啊。”
话落,狗蛋的泪如同决堤的河流,而这条河中的泪化为了毒箭,每一根淬着寒毒,夹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离婳飞来。
“果然还留有后招。”她轻笑一声,脚尖轻挑地上的鞭子,焦黑的手握着鞭,站在原地,将鞭舞的虎虎生威,有一股一夫当关万敌莫开的气势。
泛着寒光的泪箭,随着鞭子舞的越发娴熟,尽数落地,没有一根突破重围。狗蛋的计策落空了。
此时的他哪还有刚才盛气凌人,威风凛凛的模样。他双膝跪地,嘴角的血从一缕缕,到大口大口往外吐。
“泪箭的滋味不错吧”离婳随意将鞭子丢在他的身边“也难为你不顾自身的安危,在泪箭上淬了毒。”
又一大口黑血被呕出,狗蛋终于支持不住他高大身躯的重量,重重向前扑,落地的时候扬起了大片的沙土。
此时的他双眼赤红,手费力的往前,试图在临死前最后摸一次已失去光泽,残缺不堪的本命法器。
旁观的众人,此时不知道该作何举动,是该大声的欢呼持续三百年的噩梦,终于被剔除。还是该哀悼,他们好像迎来了更加不好惹的城主。
“离婳,怎么样”蓝晟见大局已定,忙协同影上前,关心她的情况。
“无碍。”离婳吐出两字,其实她已身形俱疲,但心里一直记得师傅说过的话输人不输阵。此时只是强撑罢了。
“这是伤药,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的造化了。”离婳随意抛下一个玉瓶,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步向城主府走。
在她进入城主府的那刻,天毫无预兆的暗了下来,不见五指,而她也软软的往后仰,被身后的影接个正着。
“这丫头,也太好面子了。”蓝晟探了探她的手腕,发现气息如常,只是晕过去了,方才长长叹了一口气“从此,在无妄城我们算是立住脚跟了。”
原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