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王的情况完全不同。
“你干什么”皇帝一把推开了缘,心急火燎的往勤政殿走。
首先入眼的是一片狼藉,皇帝还来不及叹又是大笔的支出,就被广场上正中间的相拥的两人惊到了。
“修泽开窍了”皇帝出口的话里带着不可置信。
他们家单身二十几年的老铁树,要开花了。
了缘扶额,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皇帝关心的点根本不在这,也万幸翼王身上的黑气在皇帝看向他的瞬间收了回去。
“修泽啊。”皇帝提着下摆一溜小跑,完全没有早上晕倒的后遗症。
他眼中闪着星星看着修泽“离姑娘怎么样要不要我让人备一间房你们俩好好休息下”
说着还冲他挑眉,露出是男人就懂的表情。
修泽还未从离婳真的还活着的喜悦中走出来,乍一听他皇兄的话,下意识答了句好。在理智归拢后,瞪了不着调的皇兄一眼,悠悠说了句话“皇嫂怎么样了”
皇帝犹如被猫叼走了舌头般噤声,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只怕有段时间他是上不了皇后的床了。也不知道那段时间,他的神志浑浑噩噩,身体有没有保持贞洁如果丢了贞洁,恐怕这辈子他都上不了皇后的床了。
“修泽啊,不戳人痛处。”皇帝摸摸鼻子,低头就见一双直勾勾瞪着他的眼睛,他一蹦三尺高,紧紧抱着首领太监的身体“这是修沄对吗是修沄是吧”
一连两个问句后,他从太监的身上跳下来,蹲在修沄的头旁边,没有一点惧怕,一脚将头踢到墙角,头又咕噜噜滚回来,更加的血肉模糊。
“你也有今天。”皇帝对着修沄的头啐了一口“死了还给我添堵。”
从娴贵妃嘴里知道,不,娴妹刚才什么都招了,是修沄将她从妓院赎出来,许了她荣华富贵。她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带着修沄给她的特质香包,每日跟皇帝接触就行。
回忆到这,皇帝又是一脚将修沄的头将球踢到了墙角,想了想又吩咐首领太监“将尸体好好收殓了,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吧。”
葬入皇家墓地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但毕竟流着皇家的血脉,曝尸荒野有失体面。
“皇上。”了缘站在了空的头颅旁“贫僧请您将这具尸首交给我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