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昏迷的空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冰块似的皇弟,如今犹如一只大型的宠物,求抚摸。到底他的皇弟身体里寄生着何种动物
了缘将一直没合上的嘴巴闭上,摇头,回答“我也不清楚。”
方才翼王眼睛血红的醒来,那惊天的怒吼,如果不是寝殿中事先布下了隔绝阵,恐怕会传出去,引起全宫恐慌。
正当他掏出袖中的铜镜,准备运功竭尽所能,打算就算不能杀了修泽,也要让他重伤之时。
修泽目标明确的冲离婳去,却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站着一动不动,血红的眼睛更是在看到离婳手中的那柄白玉剑时,露出委屈的神情。
见离婳只是站在原地,并没有攻击他。修泽高大的身躯,小心翼翼的往前挪了一步,血红的眼睛,紧紧盯着离婳的脸,生怕惹她不满。
如此试探了几步,修泽加快了脚步,一个飞扑将离婳扑倒。双手紧紧抱着她,似是有几百年没有见面般,头不停的在离婳的肩窝蹭,嘴里还不时发出咕噜咕噜委屈的声音。
“咣当”铜镜落地,了缘顾不上捡起来,被眼前这一幕惊得瞪大了眼睛,连皇帝什么时候醒的也不知道。
离婳在最初的僵硬过后,手抬起,试探的摸了摸修泽的脑袋。没想到这一下,就如同按到了开关,原本委屈的声音转换成高兴的呼噜呼噜声,修泽更是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任由离婳不轻不重的摸着他的头。
“离姑娘,这是怎么了”皇帝站在三步远的地方,他也想靠近,仔细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一靠近,修泽就如同护食的狗般,喉咙里发出声声警告。
离婳凝神仔细检查修泽的每一个部位,连血管中血液的动向都一一检查后,冲皇帝摇头“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气已经非常顺畅的在修泽身上游走,虽然没有在丹田里转换成力,但也没有异常。”
至于为什么出现这种情况,离婳想到了一个词映随。当时翻阅古籍看到这两个字时,特意拿山门未出壳的小鸡试验过。小鸡出壳后看到的第一眼,它会将那个动物当做母亲。无论眼前的动物是不是母鸡,它都会寸步不离的跟随。即使被咬伤,有当食物的风险,它也会跟随。
而修泽第一眼睁眼看到的是她,是不是意味着,她在修泽心里扮演着母亲这个角色
“所以他认你做”皇帝说不出口,他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他弟弟认了个看起来刚及笄的姑娘做母亲,这不是明摆着占他的便宜吗
“如此,你就领回去吧。藏着他,恢复正常前,别让他出来。”皇帝在得知修泽没有生命危险后,恨不得他立刻消失,简直是伤眼睛。
堂堂翼国战王,此时一幅继续摸别停的模样,他怕在没有秘密的皇宫,不出一日,会传的街巷皆知你知道吗翼王傻了,翼国完了。为了避免风险,由招财酒楼看管最为合适,毕竟里面仙,捉妖师,妖那可是齐聚一堂。
离婳手下不停,斜眼看着皇帝一脸嫌弃的表情,点头应声“是,那我就带走了。”
“带走,带走,趁早带走。”皇帝不停晃动手“了缘留下。”
目送离婳带着修泽消失在皇宫中,皇帝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力竭坐在椅上,声音有气无力“国师,照你看,有几成几率能恢复”
不问离婳,是因为他知道,那个姑娘不会给他希望。但国师他会,而且也是一直这样做的。
“回禀皇上,一成都没有。”
“哗啦。”皇帝听见信念碎裂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