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怎么猜到的”暗雀蹲下,手搭着他的肩膀,靠近他的头,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小二将小鱼干,吸进嘴里,三两下嚼烂下肚。手不停的从兄弟的手里拿银子,冲暗雀嘿嘿笑“问主子去。”
“切”一众竖着耳朵讨秘籍的侍卫,一拥而上将小二按在地上,疯狂的展示兄弟爱。
“谁赢了”修泽脸带笑意,动了动离婳直愣愣竖起的耳朵。
“小二”离婳头也不回的盯着那群人,喵叫声里满是得意。
太好了,她开店的资本又增加了。
从两天前决定要开酒楼后。
司徒琪和离婳开始了每天为钱发愁的日子,车厢里每天热热闹闹的你一言,猫一语。
惹得原本就爱凑热闹的侍卫,就着车厢里离婳的喵叫,各种猜测。
这不瞌睡来了枕头,在修泽的授意下,侍卫群开始了听声猜题,谁答的更准确,谁就胜出的赌局。
以小二为首的庄,一两银子抽十文辛苦费。再有一个放水厉害的裁判修泽。一行人开始了赌博之旅。
“狸花”小二捧着手里的散碎银子,小跑到车前,献宝一样的举起“又多了十两。”
“喵”狸花满眼放光的将银子藏在自己的腹部,眯起眼睛一脸享受,她决定把银子放在第三重要的位置,实在是太有安全感了。
“哎”稀罕了一会,狸花盯着外面,兴致也没那么高了“钱到用时方恨少。”
小胖子说开个酒楼,就在京城那地界,打底没有三百两是别想了。
这么两天,满打满算也就五十两,今天还少了。都怪修泽定了规矩,赌银不能过一两。
离婳一脸惆怅,这要攒到猴年马月啊。
“开赌了,开赌了。”小二一脸兴奋的跑回侍卫堆“来,猜猜,猜猜,狸花刚才说什么了”
不趁王爷大发慈悲好好的热闹一次,小二都觉得对不起狸花给的机会。
不,你想多了,你家离婳小姐只想着钱而已。
“姐姐,姐姐。”闹着要去骑马的司徒琪,坐在马上随着小一一抖缰绳停在车前。
“这是怎么了”司徒琪看向修泽,眼里满是谴责,姐姐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多有活力,碰上这无趣的人,都没精神了。
“没钱啊,小胖子。”离婳坐起,身上已长出一层绒毛,一阵风吹过,很是可爱。
“起风了,冷。”一件衣服兜头盖脸的将她盖住。
这么两天离婳已经放弃挣扎了,只要她坐起,必有一件衣服相随,她是猫好不好,不需要穿,虽然说现在难看了点,但过两天毛都长回来了,再加衣服,是想谋财害命吗
离婳瞪了眼修泽,眼里写着休想害我。
“姐姐,等到了京城,就有钱了。”司徒琪小手一挥,一幅包在本少爷身上,钱这种小事愁什么的表情。
“你确定”离婳斜着眼睛看他。
小胖墩,别忘了,你是玩的过程中跟爹娘走散了。找到爹娘,钱有没有她不知道,屁股肿起来是逃不掉的。
司徒琪眨巴着眼睛,读懂了离婳眼里的深意,双手飞快的捂住屁股。看动作,平时没少被打。
“哎。”司徒琪手脚并用的爬上马车,手撑着胖脸趴在垫子上。
突然他不想爹娘了,跟着姐姐也挺好。
“司徒琪。”一声怒吼从天而降。
“什么人”原本热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