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刺啦的声音在这片寂静的湖面显得尤为突出。
“狸花,你折腾这树叶干嘛”一道声音从岸边传来。岸边的枫树上靠着一男子,嘴里叼着一棵甜草,表情微微不耐,眉心一道蓝色火焰,往下移硕大的一条尾巴在身后随着主人的嘴里甜草的摇摆弧度一起摇摆着。
“喵。”蹲在水边的是一只狸花猫,爪子来回的划着水里的枫叶,眉头轻轻皱着,喵了声似在回应岸边的那个“人”。
“好了,是离婳。”岸边的“人”不耐的吐出嘴里的甜草“不准备回山里了”
“喵。”离婳回了声。
“随你,师傅闭关还需十年,山里也没人镇得住你,随你。”男子看了离婳一眼回了一声,随即转头看向远处的山。
“师兄还有五日便归山。”男子似是随口提了一句,然后又像嫌弃脚边的草似的,恨恨的踢了一脚,随即懊悔般在树上蹭了蹭,转头看了眼离婳“我走了。”
还没等离婳回头道再见,便听“咻”的一阵风声,一道身影已经消失在湖的另外一边。
“喵。”离婳抬了抬爪子对着湖对岸挥了挥,就算是道过别了。起身甩了甩尾巴往树林深处走去,临进树林前回头望了望湖对岸,又似闹别扭般的将头一扭,上树几个跳跃间便消失在森林里。
“主子。”一黑衣男子扶着另一黑衣男子靠树坐下,语气焦急但是声音却极轻的在他耳边呼唤“主子,能听到我说话吗”
靠树的男子没有给予任何的回应,脸色惨白,混合着鲜红的血迹显得格外的妖艳。身上的夜行服在月光的下隐隐能看到其间翻出的深可见骨的伤口,在淙淙的留着血。
“主子。”黑衣男子单膝跪在树旁,一手扶着靠树男子,一手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将药倒入男子的口中。
“喵。”离婳蹲在树上好奇的打量着树下的两名男子,看了看掉落在地上的白玉药瓶。轻轻的从树上跃下,匍匐着身体意图接近药瓶。
很好,还有一个爪子的距离就要拿到了。离婳在心里给自己鼓劲,不忘注意身边两个男子的动静。
终于爪子够到了药瓶,离婳满心欢喜“喵。”
“谁”不曾想忘乎所以的离婳叫出了声,惊动黑衣男子警觉转头。
好吧,不属于我了。离婳有些沮丧的将药瓶往前推了推,四个爪子着地,端端正正的坐好,脑袋转向后方,似在说“好了,发现我了,还给你。”
“一只狸花猫。”黑衣男子疑惑的看着离婳,又看看药瓶“你想要这个”
四处张望的离婳听到询问声,咻的一声转回脑袋,上下来回的点,湿漉漉的眼睛盯着黑衣男子,就差说话表示我想要了。
黑衣男子拿过药瓶,回头看了眼靠在树上的男子,又看了眼离婳“你能听懂人话”
“喵。”离婳点头。
“如果你能帮我找到止血的药草,这个药瓶归你。”黑衣男子将药瓶在离婳眼前晃了晃。
“喵。”离婳点头,却没有动身寻找药草,而是起身径直往靠树上的黑衣男子走去。
“喵。”在男子身边站定,离婳伸爪子隔空点了点他身上的伤口。
“对,就是这些伤口。”黑衣男子连连点头“你找到止血的药草,这些”
话音未落便见离婳跳到靠树男子的身上,爪子试探的摸了摸伤口,然后低头伸出粉红色的舌头,将唾液涂在伤口上。
还不待黑衣男子反应过来,便从男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