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荣贵悠闲地撑着高尔夫球杆,仍然一副悠闲地样子站在田坎上,居高临下藐视着跪在稻田中的南乔。
稻田里满身是泥的南乔喘着粗气,双腿死死深陷在稀泥中,腿上赫然入目的条条伤痕是那坚硬的球杆留下的。
“白枕舟在你手上对吧”
南乔与他搏斗几番,奈何手上没有抵挡的工具,她那惯用的散打招式早就被白荣贵熟记于心了。
尽管她力气大又如何,仍然没有他手上的球杆坚硬。
“他本就是我的儿子,在我这里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小丫头片子,他可是护你护得紧呐,你却要自己闯进来,这可怪不得我了。”
余晖洒在她的肩头,如战陨在尘嚣中的一位战士。
“你这样做,当真不怕受到法律的制裁吗”
“哈哈哈笑话,你看我现在,不好好的么”
白荣贵笑的猖狂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
他要将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金钱的力量在他心中堪比世间万物重中之重,有了钱什么事情都好办,要什么没有
“告诉我,白枕舟在哪儿其他的我不多问。”
南乔只有最后这一个要求,她现在不在乎白荣贵那些肮脏的勾当,只想知道白枕舟是否安全身在何处。
“想知道”
白荣贵说完蹲下身,用球杆倏的一下用力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南乔仰头看着他。
他看到的,只有满眼恨意和热烈如火的愤怒。
“想知道就跟我走。”
他说完正要收回球杆却被南乔抓住了喘息的机会,陷在泥里的双腿早已蓄好了力猛的拔出,霎那间将球杆从白荣贵手中用力抽出,一记飞踢落在了白荣贵的胸膛之上。
“他妈的”
白荣贵重重的身子在地面滑过一道弧线落入了旁边的稻田中,一声沉闷砸进了泥里。
南乔抓住这紧要关头使出全身力气用球杆狠狠的砸在了白荣贵身上,他在泥潭里挣扎着想要起身,奈何双眼早已被稀泥蒙住了,双手胡乱在半空中挥舞着大吼大叫。
南乔的注意力落在了稀泥中的手机,顺带捡起来装进了自己兜里,手上的力道依旧没有减少半分。
南乔抬头之际看见不远处奔回来的两道人影,立刻认出是寻找李生的那两位保镖回来了,抓住那球杆拔腿就跑,顾不得东南西北是什么方向,心中只有一个念想,就是绝对不能被抓住,一旦再次落入白荣贵之手,自己小命不保。
“快抓住她老子要了她的命”
南乔耳边响彻着白荣贵暴跳如雷的嘶吼声,夹杂着傍晚的凉风在她耳边呼啸而过。
“向前跑,不要回头,不要回头”
她心头余悸,口中一个劲的碎碎念鼓励自己,奈何还是忍不住看背后有没有人追上来。
沉重的脚步声在她潜意识中越来越重,这意味着她逃生的机会越来越渺茫。
月色渐上枝头,眼前的路早已不知通向何方,更不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在哪里,她此刻只顾的一个劲的往前跑,往树木最多的地方跑。
“啊”
肩头突然被搭上了一只手,吓得南乔失声大叫,紧接着脖子一紧被对方从身后捏住了命脉,南乔慌乱中拼尽力气踩在那人叫上,借着脖子上的力道松了松,目标瞬间转向了那人的裆部,奈何因为逃跑让她失去了大量的力气,动作还是慢了对方一拍,右脚被对方捏在了手中。
“嘭”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