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枕舟取下耳机没有再听下去,静静地坐在窗前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心中生出的预感随之而来袭上心头,一阵寒意。
那个女人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他了,前不久挑拨他和韩越的关系,现在却销声匿迹了
他当机立断拨通了女人的电话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连续拨打了几次都不在服务区。
新闻中提到的那枚十克拉钻戒,他记忆深刻,就戴在女人左手无名指上。
他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拨通了韩越的电话。
南城郊区,离这里有五十公里的距离。
“什么事”
韩越声线沉闷,几夜未眠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阴影,恨不得随时为父亲洗脱罪名。
“新闻看了没”
“什么新闻”
韩越没时间关注外界的事情,现在只想能睡上一觉。
“白荣贵先下手了。”
“什么意思”
韩越听到这话立刻睡意全无,刨根问底想要知道这话背后的意思。
“如果我猜的不错,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什么他竟敢杀妻”
韩越不相信白荣贵的胆子这么大,现在是法制社会,他竟然敢干这样的事情
“”
电话那头不再说什么,直接被挂断了,韩越还没有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如此一来,白枕舟以为和女人的联系全部都断了,却不曾想又生出了多的枝节。
一切都在继续,韩立的案子还在搜集证据,白荣贵也继续在暗自寻找李生的下落。
一切都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环状。
现在唯一置身事外的只剩下白枕舟,执棋布局之人静观其变,只待时机。
“南乔,你有没有觉得白枕舟变了”
“什么”
南乔正在写作业,一旁的林书桐若有所思的嚼着薯片。
“变得心事重重了,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
“他不一直这样吗”
南乔对于白枕舟的事情现在关心得当就成,两个专业双修已经忙得晕头转向了,根本没时间风花雪月谈情说爱,现在能见上白枕舟一面说说都难。
况且她知道白枕舟现在在争取保研的名额,每天做不完的实践,写不完的报告,时不时的还要跟随导师出差,哪里有时间和她闲谈瞎扯。
“哎呀,不是啦他现在感觉好多事都瞒着你,不和你说了,你没觉得吗”
她一个局外人都看出来了,加之苏言卿告诉他白枕舟现在和韩越走的还挺近,他俩按理说不是死对头吗
“没有啊,我觉得还好。”
南乔依然没有回头,实在是作业太多了,还的保证质量。
“我的小祖宗,你还喜不喜欢他啊怎么一点儿都不关心了现在”
南乔听到这个问题毫无疑问的回答了林书桐。
“喜欢啊,不过不是以前的那种喜欢。”
“嗯喜欢还会变吗”
“当然了,一起我总是觉得他就是不可触摸的一束光,总害怕失去他,喜欢跟在他屁股后面围着他转,现在我也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事,有了自己的人生方向,只要我们心意相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