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昌一在医院的楼道上大吼大叫,惹得行人纷纷投来不满的目光。
南乔正站在一楼开水间打水,听见这熟悉的声线立刻探出半个脑袋往外看去,恰巧看见了迎面走来的温昌一。
瞬间缩回了脑袋,转过头将羽绒服的帽子戴上以免被他抓住。
南乔还没接完开水,直接关掉了开水提着水壶开始往另一边的楼梯奔去,想要奔到病房去将门锁死,别让他找到秋姨和父亲。
“嘭”
南乔进门迅速关上门,将多余的一块白布蒙在了门上透明的小窗口上。
“南乔怎么了”
温秋见她慌慌张张的在屋子里来回奔走,还将椅子全部推到了门口堵住。
“秋姨,温昌一来了。”
南乔急了,直呼其名。
“他来干什么”
温秋听到这三个字心里的火立刻被全部点烧,温昌一这三个字她一辈子都不想听见,如同白荣贵这三个字一模一样。
“秋姨,只要他找不到应该没事。”
温秋立刻联想到刚才老王头打来的那个电话,说家里的东西被翻的乱七八糟,就这一下子将所有的事情全部窜连了起来,一定是那个畜生干的好事。
“乔乔,别怕,有秋姨在,他不敢把咱们怎么样。”
南乔和温秋两人警惕的守在门边,等待了足足二十多分钟,似乎没有任何动静。
温昌一刚想上楼,就被刚从警察局回来的白枕舟堵在了楼梯口。
白枕舟将温昌一堵在了楼梯的暗道里面。警告他,如果他再敢公然闹事,自己马上报警,让警察将他带走顺带算一算上一次的老账。
“小子,你这毛都还没长齐呢,就开始学会威胁你老子了就你这点本事还想找证据,你有什么证据”
“即便是温秋她死了也是活该”
温昌一极其猖獗伸出他那一双满是老茧的手重重地拍在了白枕舟的胸膛上,第一下白枕舟忍了,直到他拍下来的第二下被白枕舟准而狠的死死抓住了手腕,痛的他直接尖叫起来。
“有本事你试试”
“那我也不介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白枕舟语气严厉,脖子上青筋暴起。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后的人是谁,那二十万赌博又花光了吧。”
“你乱说什么我听不懂。”
温昌一不知道这小子从哪里得到的这些消息,更没有料到他居然知道这事儿,瞬间心里猖獗的气焰被灭了一半。
“你做的那些事情迟早会被我找到证据,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我劝你还是及时止损,以后进去了也少关几年。”
“放你娘的屁少骗我了,有本事你就找证据去我等着”
温昌一甩掉他的手,狠狠踹了一脚铁门泄气,灰溜溜的转身走了。
“小子,你等着我还会来的”
白枕舟不等他威胁完,直接迈开大长腿上了六楼。
“咦怎么没动静了按理说应该”
“可能走了吧。”
温秋试着挪开椅子,将门上的白布扯下来小心翼翼往外瞅了瞅,没看见人影。
六楼是住院部,很安静,鲜少有人来,肉眼可见的能够数清楚人数。
“没人没人,开门吧。”
屋子里闷得很,南乔迫不及待的打开门,刚一抬头就被一道长长的身影吓得后退一步,待看清是白枕舟的面容后这才放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