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他一刀又能有多大的伤害呢
“怎么,不敢,还是舍不得。”相濉溪手指顺着匕首往上,指腹按在刀刃上“这么讨厌我”
宴宁松开匕首,相濉溪及时接住在手中一转,忽然脸色一边,冷如寒霜的刀刃已经抵在了宴宁的脖子上。
他看着刀锋陷入宴宁皮肉之中的挤压的模样,眼里有些兴奋,道“本座对你是有些兴趣,但是远没有到,能包容你所有的放肆,本座这个人不太喜欢怜香惜玉,你不要太任性,否则,本座不知道,下一次你的命会不会结果在这刀上面。”
他并不想杀她。
只是他要征服她。
他从来没有遇见这么刚烈带劲的人,他真的好奇,这个女人乖乖在一个男人身边柔情蜜意的模样是个什么样子。
宴宁歪了歪头,伸手将脖子上的刀推了出去“如果你能安分,我定然不会动你,但是你得明白,我不是你的属下,更不是你能随意轻慢的人。”宴宁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厉了起来“如果你不能安分守己,那我也不介意换一个合作对象。”
“哦,你别忘了,你的命在我的手里。”
“呵,你觉得我会怕死吗”宴宁笑的洒脱又桀骜“我不喜欢的东西,即便你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即便是你捏着我的命脉,我也依旧不会点头。”
说完这一句。
宴宁自己也沉默了。
她忽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痛苦那一百年了。
因为那是她不想要,却被迫接受的一切。
“本座真的是佩服有些佩服你了。”相濉溪反手将匕首扔了出去。
匕首吓进了地面晃动着。
“你放心,本座也不是非要一个女人不可的人,本座也没有低劣到那种程度。”相濉溪看着宴宁肩头的脏污,他视线下落,宴宁一身白衣粘着尘土,看起来脏兮兮的。
灵力用不了,法袍也失去了功效。
相濉溪抬手,手掌之上叠好的白色斗篷,斗篷的帽子上一圈浓密顺滑的白色绒毛。
他将斗篷扔给宴宁“脏兮兮的,看着碍眼。”
宴宁抱着斗篷,那绒毛盖住了她的脸,她被弄的鼻子有些痒痒的。
她转手又将斗篷还给相濉溪“碍眼把眼珠子扣掉啊,你管我脏不脏的,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家住海边吗”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相濉溪抱着斗篷,瞪着宴宁“你”
他好心关心她。
她看不懂吗
硬的不吃,软的也不吃
宴宁转身“天色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听见这话,相濉溪忽然就不生气,他看着宴宁,道“你一个人出的去吗”
宴宁脚下一顿,她看着头顶乌七八黑的一片。
她还真出不去啊。
相濉溪走上前,同她并肩“我可以帮你。”
“那你帮我啊。”
宴宁丝毫不客气。
相濉溪欲言又止的看了看他“不说一句谢谢。”
宴宁点头,拱手“多谢龙王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