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你放心吧少夫人。”李常白睡眼惺忪的冒出脑袋“她是修炼之人,不会感染风寒的。”
李常白差点儿脱口而出宴宁是妖。
所幸反应够快。
这蒲府本就被妖的事儿闹的人心惶惶的,这要是在晓得了宴宁和韩书白的身份,那岂不是要引起轩然大波吗
韩荣也摆摆手“没事的,没事的。”
没看见那鸟还站在房顶上看风景呢
肯定是没事儿的。
“可是可是”
李常白听见了房中的动静“别可是了,喏,起来了起来了。”
“啊。”
高蔻兰一头雾水,直到听见了脚步声这才放下心等着。
宴宁是被几人的说话声吵醒的,她伸手朝着床边摸去,果然,身旁空落落的,没有一丝温度,宴宁的手指顿了顿。
抬手盖住眼睛,叹了一口气。
他果然走了。
昨夜怎么那么像一场梦呢
梦醒了,人也走了。
只留下她一个人。
宴宁喉咙酸痛不已,心里也堵的有些疼。
屋外的几人的说话声,她听的清清楚楚,宴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底的郁气起身。
撩开床帐,地上响起了清脆的声音。
“”宴宁看着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终于停下的笔。
宴宁赤脚下地,将笔捡了起来。
白玉为杆,雕刻着龙纹,最隐秘的角落里刻着一个小小的妄字。
这是沉无妄的笔
宴宁有些懵。
他给她留只笔干什么
让她练字儿
还是离别的礼物
礼物,你要么给点儿值钱的啊,要么给点儿有心意的,这玉笔能值几个钱啊。
还是用过的。
觉得她是个喜欢读书写字的主儿
宴宁忒了一口,骂骂咧咧的将笔收了起来。
这王八蛋果然一点儿都了解她。
宴宁踩着地面走向门口,抽开门梢之前小小的打了个哈切。
开门。
高蔻兰低头看了看她端着的汤,见汤还热着,这才笑着抬头看向宴宁“宁宁,我啊”
高蔻兰的盛情和温柔,在看见宴宁脸上的大作之后化作尖叫。
好不容易下了墙头的两人又被高蔻兰这一生尖叫吓的上了墙头。
“怎么了,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
韩书白,齐秦,元隽衣衫不整的推门而入。
五人看着站在房门山一头雾水的宴宁的脸陷入了死寂。
宴宁
大早上的有什么毛病啊都是。
李常白张大了嘴欲言又止“那个我有点儿事儿”
“我,我也有点儿事儿。”韩荣一把搂住旁边的李常白“我们先走了。”
两人下了墙头,脚下生风的跑去前院。
“师”韩书白迟了半步。
只能看见,夺院门而入,飞速离开的两人的被子。
齐秦笑的腰都直不起来,指着宴宁“哈哈哈楚道友哈哈哈你的脸你的脸上怎么有”
韩书白一把捂住齐秦的嘴“那个小师叔我们还有点儿事儿”
元隽恨不得给齐秦嘴上贴一张禁言符。
这厮是没有眼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