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没事。”卫持拉着薛宝儿的手,将她拉到床边坐下,“可能我运气好吧,伤是真的好了。”
薛宝儿这才松了口气。
卫持牵起薛宝儿的手,眼也不眨地望着她“那个郎中有没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比如找什么东西”
这个还真有,薛宝儿回忆着道“那个郎中在给你治病前曾经问我,你是被什么东西所伤,还说解铃还须系铃人。”
卫持轻眯了下眼,他的另一手果然空了“你把蛊铃给他了”
薛宝儿狡黠地笑了笑,示意卫持松开她的手,卫持会意照做,只见薛宝儿摊开手掌,白嫩的掌心里躺着一枚拇指大小的紫金铃铛。
不是那只蛊铃又是什么。
“这么邪门儿的东西,我怎么可能轻易给人”薛宝儿后怕地捂着胸口,“万一他手不稳,再把铃铛弄响了,你还有命在我还有命在”
多亏那郎中没拿卫持的性命要挟她,只是问一问。
卫持哈哈大笑,一时没忍住,捧起薛宝儿的脸狠狠亲了一口。
薛宝儿大窘,立刻从床边弹了起来,恨不得如上次那般当场昏过去才好。
刚想夺路而逃,袖口被人扯住,薛宝儿用力扯了扯,没扯动。
卫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轻而缱绻“在围场,你亲了我,是不是”
还亲了嘴。
“你忘了,我还记得,你要怎样补偿我”卫持的话越说越无赖,“第一次让姑娘亲了嘴,我不管,你得让我亲回来。你亲我多久,就得让我亲你多久。”
她那是亲他吗
是救他好吧
这人怎么还恩将仇报呢
可这种事要怎么解释,当时确实是她亲了他的嘴,还撬开了他的齿关,最后没管用,直接把人给亲晕了。
这样一想,委实是自己孟浪了。
“以后、以后有机会再说吧。”薛宝儿一时不知怎样是好,只得背对着他红着一张脸,故作镇定地道。
谁知卫持这回特别好说话,他笑嘻嘻道“一言为定。”
薛宝儿扯了扯袖口“现在能松手了吗”
被他这样牵着一整夜,她都还没有梳洗过,也不知袖子上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味道。
卫持仿佛没听见似的,拉着她的袖子耍赖“你还会回来吗我不习惯被一屋子丫鬟围着。”
言下之意是,还得她伺候。
薛宝儿气得不行,原先心里那点不安顿时被气愤取代了“讲讲道理,你占了我的屋子,睡了的床,还想让我伺候你不成”
卫持涎着脸回道“那等下次,我亲你的时候,让你占我屋子,睡我的床,我亲自伺候你,还不行吗”
薛宝儿“”
越说越离谱,薛宝儿只好放弃了回去梳洗的念头,由他拉着衣袖,一点一点地退回到床边。
“生气了”卫持得寸进尺地顺着衣袖,重新牵起她的手,心满意足道,“我知道男女有别,这样纠缠你很不好,可我我喜欢你,总想跟你待在一起,怎么办呢”
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却在薛宝儿脑中炸响一道惊雷。
从前隐约猜到他可能喜欢她,可猜测是一回事,被人当面表白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以她对卫持的了解,卫持喜欢的肯定会想方设法得到。
且不说卫持将来可能坐上龙椅,就算他只是安国公世子,想把一个小小的商门女搞到手,还不是一句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