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心翼翼触摸着对方给予的温柔。
草长莺飞,绿意盎然。
他迎来了温柔的春天,沉溺在对方柔软的爱里。
蒲公英随风飘荡,少年如醉如梦。
而那半个月,他每天都在挣扎,每天都在煎熬。
他失去了景融。
也失去那束光。
所以他忍不住冒冒失失再来寻求景融的饶恕,难以忍受对方落在别人身上的目光。
不论如何,他都要重新让那束光重新照进他的世界。
曲玉的目光太过大胆,景融很早就觉察到。
但他没有搭理对方,而是继续安安静静分析台词。
他分析的很认真,初遇的一出戏,他反反复复研究了快一个小时。
仔细琢磨是真,逃避消磨也不假。
直到有人敲了敲他的桌子“学长不会是怕了吧”
景融抬头,正好和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对上,他眼睫轻抖,挪开视线“没有。”
“没有的话,那这几段台词应该都记下来了吧”
“嗯。”
“那我们应该可以试一试了吧”
景融脸色略有不自在,他收拾起东西,匆忙起身“走吧。”
背影像是有些落荒而逃。
曲玉注视着他的身影,良久才很轻地哼笑一声。
对戏本是临时起意,现在回排练室也不太好,是以地点就有些尴尬。
景融稍作思考,回了教室。
周末他们没有课,教室里空无一人,安安静静的,倒是一个搭戏的好去处。
景融推开教室的门,把书包放在自己座位上,曲玉紧跟着进来。
陈洛书跟江恺声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小巷树底下,这个没办法还原,也没有棋盘,只能无实物表演。
曲玉拉开景融前面的椅子,和后者只有一张桌子的距离。
景融面色镇定“硬件条件不足,将就着试试吧。”
曲玉没有异议,只是伸手指了指空白的桌面“穷途末路,败局已定。”
他带着浅浅的笑意,似胸有成竹,单薄眼皮垂着,专注看着桌面,好像那里其实摆着一盘残棋,而黑白棋子已经厮杀到了极点。
这就是已经开始了。
景融没再多想,紧跟对方的脚步,顺利说出了台词“看破不说破。”
“不妨再来一盘,我们切磋切磋”
“也好。”
他们神情专注,垂头盯着桌面,似乎真的在下棋。
陈洛书在下棋鲜少遇到对手,与陌生男人一坐就是半小时,黑白棋子仿若千军万马,你来我往,无声厮杀。
陈洛书又落下一子,包围住对方,他略微轻松地笑了笑“你输了。”
只是侥幸险胜。
景融很好揣摩了对方此刻的情绪,露出一抹很浅的笑,那双隐在镜片后的眼睛有着细碎的光。
曲玉喉结一滚,垂眼轻笑“愿赌服输。”
作者有话要说狗勾戏里戏外,全都输的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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