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臣接过衣裳,做了件令桃卿目瞪口呆的事情他将尚有余温的布料贴到脸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清甜的桃花香气。
桃卿甚至听见了他呼吸时的微弱气流声,耳根立刻变得好似被烧着似的滚烫,颤声质问他道“你你做什么呢”
“解我的情热。”
莫臣说话时,秀逸的面容神色淡漠,语气也平静无波,偏偏抓着里衣的手收得极紧,汗水顺着他的眉骨滴落。
“抱歉,衣服我会还给你了。你要留看我解情热”
他无所谓桃卿看着,甚至认为桃卿留更好,也许桃卿会觉得他喜欢他。
“”
桃卿着实被他惊得轻,闻言转身就跑,跌跌撞撞地险些撞到墙上,跑出去之后甚至忘记了关门。
莫臣微微抬手,用神力关上屋门,抱紧桃卿的里衣躺进了被子里。
桃卿仓皇逃窜之后,心中越越糊涂,他实在弄懂为何九郎要拿他的衣服解、解热,九郎喜欢他吗可他之前分明没有感觉到类似的迹象。
他敢问莫臣,只跑去找兔妖长老,打算旁敲侧击地问一些情况,毕竟兔妖长老是全合欢宫除了他之外唯一还和莫臣有些交流的人。
“他发春了。”兔妖长老没好气地说,“知是哪一个辈摸了他的耳朵,害他成了这样,却又打算对他负责,丢他自己一个兔天天苦熬着。”
“”
桃卿的脸色变幻莫测,这才知道原兔妖的耳朵可以随便乱摸,难怪九郎非要拿他的衣服,原是因为他就是罪魁祸首啊
可他的确没法对九郎负责,他们之差着辈分,若是双修,将会以通奸的罪名论处,到时他们就会被双双逐出合欢宫了。
既没法负责,桃卿索性低着说话了,兔妖长老丝毫没有对他起疑,也是因为桃卿是莫臣的师叔。
长老骂骂咧咧好一会,突提到他们兔妖和寻常的妖修同,他们天生茹素,又潜心清修,所以元阳气息是好闻的草木香,越是纯净,就越难与的草木做出区别。
这岂是说,他方才在九郎房里闻到的就是
通之后,桃卿险些当场昏厥过去,亏他时觉得好闻,还多闻了好,也难怪时九郎会一直沉默地看着他。
得知相后,桃卿魂守舍地离开了,一天后,他再次接到了莫臣的传音。
“你过。”莫臣哑着嗓子说,“再借我一身里衣。”
桃卿声音是颤的“为什么”
“你借我的这身被我咬坏了。”莫臣说,“也很脏,没有你的气息了。”
“”桃卿心着要自己死了算了,这样他就用听莫臣讲话了。
就这样过去半个月,莫臣的发热却依见好转的迹象。
兔妖长老已经了解到莫臣借了衣服,这应该够十分有效地缓解他的发热,而莫臣的情况好相反,甚至有了越越糟的迹象。
“摸你耳朵的人到底是谁”
长老在传音中的语气十分凝重“他是是止摸了你的耳朵,你们还做了别的比如双修或者是神魂交融”
莫臣起自己之前帮助桃卿解除牝牡术,就使他们两人的神识交融了,交融的余波尚未平息,他又被桃卿摸了兔耳朵。
“要是你干了这两件事之中的任何一件,你就必须和他结为道侣”
长老陡提高声音,厉声警告莫臣道“要是你与他合籍,你的余生就会永远在这痛苦的折磨中度过,甚至爆体而亡哪个人到底是谁,今日你必须说出”
与此同时,桃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