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年轻人还是没有经验,经不起几下就一群人拿着棍子和刀上来了。
苏羽安和教官虽然两个人没有配合过,不过倒是也还算是有默契,几个人把这些人打的嗷嗷叫。
那人也没想到苏羽安是一个这么硬的茬,立即跪地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们错了,从今以后您就我们的大哥,您说什么我们听什么”。
那教官松了松筋骨,在旁边说了几句话“你们不就是想打架吗,当兵啊,天天有架打,出来了以后和我们一样厉害”。
被打在地上的人边哭边说“我们都是被开除的,哪里会要我们”。
张教官有些头疼,这么一群不良少年就在街头混着也不是一回事啊。
苏羽安悄悄地在教官的耳朵边上说了几句话,瞬间就豁然开朗。
“那你们就都给我当兵去,你给我把所有人的地址和监护人的联系电话给我,到时候我给你们送进去,让你们天天打,到时候是让你们打你们都不想打了,怎么样”。
其实并没有商量的余地,现在这个时候谁还敢商量。
苏羽安估算着时间是时候该回去了。
她也不想多管闲事“这些人你就看着办吧,我困死了先回去了”。
其实平日里和苏羽安起冲突的也就是这一波人罢了。
苏羽安回到屋子里面,玩个大的,用塑料袋把头套住,马上就出现了窒息的感觉,不一会儿人就晕了过去。
不过苏羽安并没有锁门为了以防万一是开着门的,还打着教官的电话。
教官回去到一半的路上接到了苏羽安打过来的电话,不过那边又没有声音出来,心里骂了个娘。
“真是一群完犊子不知悔改,等落到我的手里看我怎么治你们”。
赶紧的跑了回去。
此时的苏羽安已经嗝屁到竹鱼这里了。
“竹鱼我回来了”。
一边悬在半空中一边和竹鱼打招呼,竹鱼吓得脸都白了,连忙把自己的妻主给解救下来。
此时安雅楠风也来了,跑到气喘吁吁。
“我来了,我找到解决的办法了,可能就是有点痛苦”。
竹鱼表示不怕“我不怕不管是什么痛苦我都能忍受,只要妻主不离开就好”。
苏羽安对此倒是没有恐惧,再恐惧能有当初被安雅楠风丢在乌漆嘛黑的山洞里面和狗蛋玩耍恐惧吗
安雅楠风也说了“方法非常的简单,那就是你们两个各自把自己身上的血换到对方身上去。等竹鱼的生命力强悍到一定的程度有非常好的自愈能力之后你们两个就有选择了”。
苏羽安“什么选择”。
“要么定期的两个人换血,这样子只要竹鱼活着苏羽安就不可能离开,另外一个人就不会回来,要么就一次性解决,换一半的心脏,只不过掏心之痛,苏羽安你可以接受可是竹鱼可就不一定受得住了”。
竹鱼没有丝毫的犹豫“我可以”。
苏羽安又提出来了一个疑问“那岂不是我们两个都可以长命不死了,真正意义上的同生共死”。
安雅楠风笑了笑“说不定把,以后你们两个人就是祭祀了,可能这也就是机缘把,或许以后你们的孩子会成为祭祀,或许这神脉不会再流传下去也可能,毕竟这种东西已经逆了常理了”。
那这么来说还是因祸得福呢,她有时候还在黯然神伤,自己可以活这么久就是一个老不死的,以后竹鱼不在了自己要怎么办。
她已经开始迫不及待了“那什么时候开始,现在吗